麼的好日子過夠了吧?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被警察抓了?”
“爸,是我。”楚飛揚等老寧這家加特林喘氣兒的時候才出了聲,“報紙都是亂寫的,沒那個事兒。這件事我這邊暫時不太好說,要不您給市局那邊打電話問問?”
老寧醞釀了一肚子罵人的話都嚥了下去,“啊,小楚啊,哦,這樣,行,沒事沒事。你沒被牽連吧?啊,你沒事就行了。讓那兔崽子好好養傷吧。嗯嗯,我跟你媽也挺好的,招招也挺好,我看他就是個當兵的好苗子,真的,以後考軍校吧,太合適了。行,你跟你媽媽聊兩句吧。”
楚飛揚又跟向淑娟聊了幾句,這才把電話掛了。
向淑娟對著老寧翻了個白眼,“我都說了,如果真的是云云的事兒,小楚絕對會打電話過來的。他這個電話沒打就證明沒什麼大事,你非不放心。”
“我是不放心嗎?我是怕那兔崽子又開始折騰!到時候把人家小楚牽連了,我都沒臉過去看親家!”寧尚武哼了聲,“沒事就好,讓我問市局……估計是那邊有什麼一些大動作,讓兔崽子趕上了。我就說他沒事去那個什麼金煌宮做什麼,那地方可不咋地……哎,算了算了,估計也就蹭破點皮,沒啥大問題。”
女婿這麼淡定,就證明那兔崽子不會有大事,他看完報紙懸著的心總算能落下來了。
以毒攻毒
吳繼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幾次想要離開,但是都被阻止了。
阻止他的不只是醫護人員,還有偶爾來看一下“傷員”的警察。
他的手機倒是在手邊, 只是親爹的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假爹電話打透過一次, 對方讓他耐心點兒, 然後就不再接他的電話。
吳繼祖簡直心驚膽戰, 度日如年, 後悔死了這次來北河市的決定。
原本他是用不到來的。
但是有幾個小弟跟他聊天的時候, “無意”透露出有個姓徐的老闆想要給寧賀雲吃點兒虧,拿下北河市小龍頭的位置。
那個姓徐的背景還挺大,按照小弟們的說法,有點兒類似當年“朱勇”在徐家的地位。但這個徐總人家是家裡正經的大金孫兒, 不用擔心血脈問題。
吳繼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朱勇,可是這幾句話太扎心窩了, 所以他就萌生了想要去北河市看一眼的想法。
就看一眼, 最好能看到那個寧賀雲被踩在腳底的樣子。
這件事他誰都沒通知, 帶了幾個人就偷摸的進入了北河地界。
那幾個小弟其實也是想要討好這位吳少,他們知道吳少跟寧賀雲之間有仇,再說了這種事又不需要吳少親自動手, 過去看個熱鬧, 好歹心裡能舒服舒服。
結果,看熱鬧的把自己看進去了。
當時的場面實在是太混亂了,金煌宮的人想要第一時間把吳繼祖搶回來, 可是壓根越不過人群去,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吳繼祖被警察搬上了救護車。
進了醫院還想偷渡來著,但或許是因為這次陣仗太大, 醫院裡到處都是警察的人。
金煌宮的小老闆沒辦法,只能趕緊給背後的老闆打電話,對面沉默了許久只是道:“隨便吧,到時候你們嘴緊一些。畢竟他可是港商那邊的,你們不過是跟著投資發財的人罷了。”
小老闆立馬懂了,同時也坐實了這個吳繼祖憨鍋的外號。
畢竟上面有意無意流露出來的資訊,就是對這位吳少有點兒看不上的意思。
吳繼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栽在這個上面。
當警察把他的指紋帶走,他就知道這下完蛋了。
一個人可以整容,但指紋是沒辦法整的。華國現在dna技術還並不完善,但指紋對比不需要什麼高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