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抓到紅通犯之後,牛黃這才走了進來,伸手從那個被砸傷手腕的傢伙枕頭下,摸出了一把老式的左輪手槍,當著兩人的面,居然把這把左輪手槍槍管一點點掰彎,然後順手扔在一旁。
牛黃此舉不僅嚇呆了兩位紅通犯,也讓這一男一女吃了一驚,女的還意外的多看了牛黃兩眼,男的則問手裡擒拿的紅通犯願意不願意回國,這個紅通還沒開口,另外一位年過半百的紅通犯立馬就嚷嚷著自己願意回去,那位還有些猶豫的紅通犯這才跟著點頭下了決心。
一切搞定,在一男一女的監視下,迅速把隨身物品整理好後就要離開,牛黃說等一等,指著其中一位說:“就這樣走可不成,一定要留下一個告別文書,”說著拿出紙和筆,讓年過半百的那位坐下來寫幾句話,那位詫異的問牛黃寫什麼?牛黃說:“就是不辭而別,順便罵幾句這個漢奸賣國賊是個小人,說自己早已經看穿了想謀取自己錢財的企圖,然後讓兩人一塊署名。”
這兩人被帶走以後,牛黃這才簡單清理一下現場,把那支掰彎的左輪手槍壓在了留言上面,又把白鬼收了之後這才轉身離開。先出去的三人在牛紫的照應下,很快開車絕塵而去,這一切做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留下看家賣烤魚還在花園裡興奮的幹著美女姐姐安排的工作。
一直等到下午,這一家三口才姍姍而回,漢奸似乎喝的不少,因為開車的居然是餘珍珍,這母女一邊下車還一邊對罵,似乎是一路上吵著回來的。牛黃微笑著打招呼,說:“餘老闆,我兄妹二人明天要考試,能不能請假一天?”
哪知這個漢奸賣國賊雖然酒喝多了,但心裡一點都不迷糊,擺著手的拒絕“no、no!”餘珍珍只是曖昧的看了牛黃一眼,居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同情之心,那個老婦人糜爛更是沒好氣的衝著牛黃嘟囔,威脅著說:“不好乾幹就賠錢。”
牛黃只好說:“那好吧,”說著轉身離開。騎車走到門口,那條醒過來的狼狗,再看見牛黃之後,立馬夾著尾巴嗚咽著躲在一邊,似乎對先前的一巴掌記憶猶新。牛黃請假只是個由頭,也是再一次試探這家人的善惡之心,看到如此不可救藥,便只能感嘆“天道如此!”
牛紫也把早早準備好的一張信箋塞到了賣烤魚的口袋裡,信箋上說:“自己要和哥哥回國了,遇見賣烤魚很高興之類的話,總之就是透過賣烤魚的嘴巴,把自己和哥哥已經回國的資訊透露出去,讓這家人徹底死心,並在結尾處寫上了好心有好報這樣的一句話,畢竟賣烤魚算是這家唯一比較純潔的人。”
回到使館後,國內來的那一男一女已經悄悄的帶人離開了,李安然沒說,兄妹倆也就沒有過問,畢竟這個小插曲算是結束了。晚上練功的時候,牛紫就感覺到有一個童聲在呼喚自己,“主人,快放我出來,主人快放我出來!”另一個房間正在打坐的牛黃也遇到相同的情景,冷靜的觀察半天,才發現聲音是從儲物袋裡發出來的,急忙伸手一探,發現那塊溫床石頭滾燙,連忙用神識一觀察,發現裡面的火麒麟不知何時已經睡醒,正在裡面蹦著高的呼喚牛黃。
牛黃趕緊拿著滾燙的溫床石出了房門,正好遇見牛紫也抱著溫床石走了出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很顯然遇到的情況是一樣的,就在兩人詫異之際,只見從溫床石裡竄出兩道紅色的光影,瞬間就從窗戶裡飛了出去,然後直插雲霄消失不見了。牛黃急忙撲到窗戶跟前向外探視,外面黑壓壓的天空上只有星星在眨眼睛,似乎是在嘲笑兄妹二人的無知。
兩兄妹手裡依然拿著那塊稍有餘溫的溫床石,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還沒回過味來,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它們飛走了?最終還是牛紫靈機一動,趕緊到哥哥房間盤腿打坐,希望用神識來建立彼此之間的聯絡,牛黃見妹妹如此,也依葫蘆畫瓢,然而終究是神識修煉的不到家,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