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七八和龍九走了,九婆這才放下心來,原本她心裡一直擔憂著那獨眼婆婆利用這兩人的傷勢作法,可怎奈老黑頭已經說了,留在這裡是治不好傷勢的。
想到了牛七八的傷勢,九婆才想起自己收藏的那兩個虎頭蜂的屍體,現在終於有心思來研究獨眼婆婆這個綜合體的老年怪物了。回到屋裡,九婆把自己的隨身包裹拿了出來,在趙九州的眼皮子底下一層一層開啟了,這種信任讓趙九州非常的感動,畢竟作為修道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秘而不宣的東西。
趙九州眼看著九婆從包裹裡拿出一段紅絲線,紅絲線上面還有許多的小鈴鐺,然後又把那個兵馬罐子也拿了出來,這才又把包袱一層一層的小心疊好。趙九州不知九婆用意,便開口說:“要不要我招些人手過來?”九婆微笑道:“人多了反而礙事,不便於施展,有你在旁邊壓陣也就夠了。”
說完,取下包裹柺棍的那張銀色符篆,順手壓在了攝魂鈴下,然後拿出紅絲線的線頭,開始往黑不溜秋的柺棍上纏繞,一邊纏繞嘴裡還一邊唸唸有詞,顯然是在施法,趙九州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畢竟師妹是道法高人,出手的次數有限,見到師妹出手實在是三生有幸。
九婆顯然並不在乎趙九州在旁邊觀看,若是土猴子回來見到這場景它應該會很熟悉,畢竟當年就是使用這種法術,把它從土裡給逼了出來,繼而束手就擒。等九婆把紅絲線纏繞完畢,才抬眼看了看旁邊的白澤、大黑驢和驢頭狼一眼,說:“你們三個回屋去看電視去吧,我不招呼你們,就不要出來了,”白澤倒是很有眼力勁,揹著手一搖三晃的領著那兩位看電視去了。
趙九州很奇怪的看了九婆一眼,九婆這才解釋道,我的這種方法一是對待陰魂很有效,二是對待那些非人類的仙家效果也很好,有它們在旁邊容易受到影響,萬一把它們的魂魄也給拘了出來,鬧成誤傷就得不償失了。趙九州調侃道:“師妹,那我在旁邊沒事吧?”九婆笑道:“這法術只對畜生有效。”趙九州聞言眉頭有意的一皺,說:“那罵我的有一位叫開平,是不是也可以把他的魂魄給拘來?”
九婆又笑道:“沒想到趙局這麼小心眼,對付這種不明白事理的小人,無需使用此種道法,他叫啥來著?趙九州說:“開平,”九婆說這很簡單,你每天摔碎一個啤酒瓶,就能讓此人倒黴無比,你可以試試看,趙九州說這也有效?九婆又繼續說道,名字和一個人的氣運息息相關,你取諧音破了他的氣運便是,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只是倒黴和性命無關,也不有違道家的天和。”
趙九州真的站起身去找酒瓶,踅摸了半天,只找到一個牛七八丟棄的一個茅臺酒瓶子,然後問九婆這個瓶子可行?九婆笑道:“此人命賤無比,你如果摔了這個瓶子,他會倒黴半年的,”趙九州詫異的說:“這麼厲害?”說著也不在看九婆點頭,順手朝著一塊石頭上扔了過去,扔出去的同時,嘴裡還是念叨了兩句咒語。其實 ,趙九州也不是不懂,只是這裡面有個小竅門而已,畢竟這個小小道法是經九婆傳授的,趙九州再去施展,所有有違天道的因果就會如同隔靴搔癢一般,煙消雲散,唯獨那個罵人的開平會倒黴半年的時間,畢竟是禍從口出嘛。
這只是一些教訓人的小法門而已,出身民間的九婆自然是駕輕就熟,既不傷人性命又能達到教訓人的目的,自然會受到民間百姓的愛戴,尤其是那些經常被小偷順走了雞鴨鵝的貧苦人家,原本日子就指望幾個雞蛋掙些零花錢,被鄰村人順走了雞鴨鵝自然是心疼不已,一旦這些人尋上門來,九婆就告訴他們去禽舍找些雞鴨鵝的毛來,然後用火燒過之後到糞堆裡埋起來,不出一週,吃了這些雞鴨鵝的小偷就會得病,一準會跑到赤腳醫生那裡看病拿藥,直到花光兩倍的錢,這病才能被治好。
由於經常使用這些小法術,九婆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