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九州看大家都看向自己,又鬱悶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這事詭異之處在於,連當地的公檢法都驚動了,不僅僅是驚動,而且是謠言四起。你說按照以前的死刑執行多好,一槍下去兩個眼,想要復活根本不可能。如今我的這一幫子人,現在都鑽到大山裡和這個注射死刑復活的人進行周旋,遺憾的如今還沒有緝拿歸案。”
安老頭也眉頭一皺說道:“那既然是復活,肯定就是人了?”趙九州沉默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是人是鬼得先把人抓到再說。”然後又突然提出一個觀點說:“那注射死刑的藥物會不會被破解,有了解藥?”對於這個問題,在座的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為這牽涉的知識面太廣了,按道理注射死刑的藥物配方,那都是絕密中的絕密,而且各國使用的還都不一樣,根本就不存在洩露和被破解的可能性。可是從趙九州所經歷的案件來說,這件事卻穩穩地發生了。
以前吧,那些被執行槍決的,頂多也就是出現一些靈異事件而已,你比如當年公檢法再把犯人押赴刑場執行槍決的時候,去的時候是一條路,回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條路,就是不想那些冤死鬼跟著自己回來,而且“斷頭飯、新衣服”一樣不少,雖然這不是明文的規定,但也是行業遵守的潛規則,目的一是體驗民主;二是儘量降低靈異事件的發生的機率。
由於高顯是刑警出身,我最先把他和穆大牛搭檔派了出去,沒成想事情處理起來相當的棘手,我才又把亞洲和胡梅派去支援,據說那個復活的傢伙一頭鑽進了太行山脈。現在警方不僅動用了無人機和大量警犬,但現在連個影子也沒有找到。
太行山脈?這個覆蓋範圍太廣泛了,能不能說具體點,到底是哪兒?趙九州苦笑了一下說道:“左手一指太行山、右手一指是呂梁,”你說還能是哪兒?安老頭一聽,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呂梁至今雖說已經算不上艱苦地區,但那裡的地形地貌還是相當的複雜,要想找一個人可不是簡單的事,難道就沒有其它線索?
目前還沒有太多的線索,高顯只是說:“被注射死刑的人,曾經練過一些旁門左道的功法,在當地小有名氣,之所以被注射死刑,是因為他治病治死了很多人,這才被當地舉報,經過審判處以極刑的。沒想到這注射死刑在別人身上都好使,但到他身上卻出現了意外。”
據說,當時也是公檢法都在場,看著注射死刑執行,十五分鐘後,已經確定這人死亡,才被送往當地殯儀館,當晚火化工去火化他的時候,才發現這人自己下地走了出去,當時就把火化工嚇的肝膽破裂而死,另外一位火化工至今還在精神病院裡關著。
警方只得利用監控還原事情的真相,沒想到把看監控的人也都嚇個半死,警方不認為被注射死刑的人會復活,所以才把這事情定性為靈異事件,上報到我們局,大致情況就是這個樣子。趙九州說完,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才又調侃的說道:“咋了,都被嚇住了,來、來、喝一杯壓壓驚!”說完“滋溜”一聲,把杯中酒就給幹了。
牛紫微微一笑說:“趙爺爺,依我看那個被執行注射死刑的人,應該和他修煉的旁門左道有關,或許他掌握了一種可以解百毒的秘密方法,採取以毒攻毒的方法也說不定,必定注射死刑執行的藥物,也算是劇毒物質不是。”
婉兒也感興趣的說道:“據我所知,注射死刑的藥物成分主要是大量的巴比妥加上大量的肌肉鬆弛劑以及高濃度氯化鉀,被注射的死刑犯會處於深度休眠以及肌肉鬆弛的狀態,十秒內就會死亡,搶救的可能性為零。至於有沒有解藥的問題,原則上被執行死刑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現場根本就不會準備解藥,再說即便是有解藥也未必來得及。”
就在眾人討論有沒有解藥的時候,牛紫把雞蛋大小的蟾酴內丹拿了出來,說假若那個修煉旁門左道的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