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紫伸手去摸了一把那塊石頭,只感覺尚有餘溫,就是百思不得其解,倒是那個凹槽處還很燙手。朱嚴謹看到了牛紫的困惑,便說道:“這裡很多的現象都用科學解釋不了,不過這種石頭我倒是經常玩,在外面抓來的野雞、斑鳩之類的,去除內臟後一會就熟了,我師父說這是天賜的飯碗,但我感覺這應該是自己能夠發熱的石頭。”說完,把那塊石頭的蓋子蓋上,順手又扔到了一邊。
牛紫現在明白了這些天隱派的門人是如何生存的了,只是不明白這個天隱派為何都是一脈單傳,難道就不怕萬一出了意外,斷了傳承?不過牛紫想歸想,但並沒有去問,看來之所以叫天隱派,就說明這個門派無意於江湖紛爭,也沒有要光大門派開枝散葉的意思。
若不是朱嚴謹和棗花嫂子的那一段緣分,估計世人都不可能會知道人世間還有天隱派這麼一個門派。現在的牛紫感覺有點為難,自己進入到這裡,吃也吃了,拿也拿了,面對這個被世俗冤枉的好人,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著牛紫的沉默,朱嚴謹兩眼望著歷代掌門的安息之地,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牛紫突然間就想起了朱嚴謹治療a症的病人的事,就說道:“棗花嫂子散佈出去的藥方,真的能治療那些絕症?”
朱嚴謹笑了笑才說道:“那些藥方確實是能治療,就是裡面的中藥材不容易找到,要不然也不會治死那麼多人,因為那些藥材沒有可替代的,只有這裡生長的藥材,藥性才能穩定。就如同毛不落這種草藥一樣,到了外面的環境,藥效只有幾十分之一。”
你雖然也蒐集了不少藥草的種子,若是生長在外部環境中,藥效也會如同毛不落一樣的,但略勝於無,總比沒有要強。除非你也能找到這樣的一處所在,據我所知,天下也就僅僅這一處而已,至於天隱派是如何發現的,我曾經問過我師父,我師父也曾問過他的師父,但最終都是以“天機不可洩露”堵住了歷代祖師的嘴巴。
朱嚴謹說著站了起來,似乎已經有了送客的意思,往回走的時候,牛紫還是忍不住問了朱嚴謹,說:“前輩,你的呼名落馬術以前用過沒有?”朱嚴謹搖搖頭說道:“不僅我沒用過,恐怕歷代祖師都沒有用過,因為我們根本就用不到,一旦使用,恐怕就是斗轉星移山河變色的時候,但是作為傳人,這套法術卻是要必須修煉的,好似專門為防備某種人而準備的。”
牛紫聽完朱嚴謹的話,感覺充滿了玄機,貌似這個門派的存在,是為了預防某種人和事物一樣,既不顯山也不露水,終日躲在一隅避世修行,若不是棗花嫂子,恐怕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到這個關帝山來。
出來的時候朱嚴謹依舊是抓住了牛紫的手,感覺像是突破了兩三層黑幛以後,才感覺眼前一亮,牛紫就看見棗花嫂子已經盤腿坐了起來,正睜大一雙眼睛朝著外面看。
牛紫看了看棗花的胳膊,現在已經完好如初,要不是破損的袖子上有血跡,壓根就不會相信手臂曾經從肘部斷過。牛紫也沒想到米國的而這個神經修復試劑這麼強悍,當然朱嚴謹對傷口的處理也很得力。
牛紫也學著棗花向外面看了看,這一看才大吃一驚,只見外面已經不只是牛黃,就連高叔叔、趙叔叔和胡梅阿姨也都在外面嚴陣以待,趙叔叔更是把自己的陣旗都用上了,高顯一臉嚴肅的拎著探靈槍,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這塊巨石,旁邊還搭著一個戰地帳篷,穆大牛依舊人事不省的躺在裡面。
若不是牛黃說牛紫和朱嚴謹一起進入了這塊巨石,說不定外部這些人早就用上了爆破手段,很顯然棗花的驚恐就是來源於此。朱嚴謹自然也把外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又看了看帳篷裡面的穆大牛,才笑著說道:“那個憨小子還真能睡。”說著在牛紫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牛紫聽的頻頻點頭。
為防止外面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