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透過增資擴股籌集資金,甬港會和霍家的人肯定願意增持股份,但這會導致他在‘基金’中的影響力下降,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暫時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蘇晨決定先擱置這個問題。其實他來倫都不僅為了‘bAc’的事,還有其他目的。
上次在港城策劃的大事因人在暹羅未能親歷,這次倫都即將上演另一出好戲,作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這裡將是主戰場,他怎能錯過?
他點頭回應:“那就按兩位長輩的意見辦,先冷處理‘不列顛宇航’的事,爭取最好的條件。對了,爺爺,您這次來有沒有鷹醬國政府的官員接見?”
邵易富回答:“有的,是鷹醬國外交部,但實際上接見我們的是首相薩且邇夫人。”
蘇晨驚訝道:“竟然是薩且邇夫人親自接見,這規格真高!”
吳達觀聽到這裡,意識到他們要討論的是涉及鷹醬國首相的重要事項,出於禮貌和謹慎,他起身告辭:“邵老、蘇晨,你們聊,一會兒一起吃飯。”
蘇晨和邵易富沒有挽留,送走了吳達觀。等客人離開後,蘇晨回到座位上,問邵易富:“爺爺,薩且邇夫人具體說了什麼?”
邵易富說:“正如你預料的那樣,她確實談到了港城的情況及其未來,想了解我們的看法,或者說是想探聽我們這些在港有影響力的華人領袖的觀點。”
蘇晨問:“她具體說了些什麼?”
邵易富回答:“前天我應邀參加了與薩且邇夫人的會面,一同出席的還有其他幾位港城的社會精英。薩且邇夫人提出了一些關於港城地位的觀點。
她強調,根據1842年的《南都條約》,港城島正式割讓給了鷹醬國;1860年的《京都條約》又割讓了九龍的一部分;而九龍北部和新界則是1898年租借99年的區域。
因此,從法律的角度看,如果要歸還的話,理論上只需要歸還九龍北部和新界。”
蘇晨輕聲一笑:“真是精打細算,她難道不清楚新夏國成立之初就宣告不承認所有不平等條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