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世界的世界壁壘脆弱的像是蛋殼,這個世界的世界壁壘卻厚重地如同鋼筋混凝土。
死侍拼盡了全力,都沒有成功把世界壁壘給日穿。
但至少還算是有個好訊息。
那就是這個世界離死侍的世界非常之近,近到只隔著一堵打不穿的牆的厚度。
各種姿勢都嘗試無果後,無奈的兩人只能既來之則安之,開始調查起了這個世界,確認他們是來到了二戰前的美國。
隨後,兩人無奈地前往街邊的酒館喝起了悶酒。
“這個狗屎的世界!這個年代幾乎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就連我爹在這個時候都還沒出生呢。”
“你不是漫威耶穌嗎?你居然還有父親?瞧你這麼變態,就知道你一定有個不幸的童年,小時候你媽沒少打你吧。”
“還行,就打過我三次。”
“就三次?”
“就三次!沒打掉,於是我就出生了。”
“那可真是不幸,你媽一定很後悔吧。”
“也還行,她主要沒那個機會,生完我就再也沒醒過來,但至少我活下來了。”
“那她一定很後悔!
可憐的韋德,幸福的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癒。
看開點,至少你成功舔到了丹妮莎。”
“嗚嗚嗚……不幸的一生……”死侍似是被戳中了心事,突然神經兮兮的嚎啕大哭道:
“我回想初三那年,那是我第一次戀愛。
但在一起還沒多久,我們學校的一個小混混就開著法拉利將我舔了三年的初戀女友給接走了。
狗屎的!還記得那個混混當時隨手丟下了一疊現金,扔完錢還把我猛揍了一頓,打得我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我當時咬著牙攥著拳,一聲不吭,只是死死抓住了那些錢,漲紅著臉,淚流滿面,額頭滿是暴起的青筋。
心裡發狠地想著:
我的付出終於得到回報了!這些錢是我的!都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然後呢?”夏洛面無表情地詢問道。
“後面的內容就需要收費觀看了。”
說著死侍衝夏洛伸出了手。
夏洛的表情頓住,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壓低了聲音衝死侍,詢問道:
“對了,韋德,你有酒錢嗎?”
“哈?我們喝酒還要花錢嗎?上一個酒館不就沒花嗎?”
吧檯後的白人壯漢表情一黑。
他剛剛還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瓜這麼快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夏洛壓低了聲音,但是兩人就坐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也絲毫沒有避著他的意思。
這兩個混蛋在喝霸王酒。
手掌一伸,酒保猛地抽出了吧檯下的噴子,對準了死侍的腦袋。
“你們兩個該死的混蛋,快給我把錢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們的衣服都扒光,收些顧客讓你們賺小費。”
“交給韋德吧,你們獎勵他就可以了!”夏洛淡定地說道。
瞧著黑洞洞的槍口,死侍敲了敲他的啤酒杯道:
“給我再來一杯。”
“你~”死侍的有恃無恐讓酒保咬牙切齒,恨不得即刻開槍崩碎死侍的腦袋,卻又怕汙穢了自己的店面,影響店裡看戲酒客們的心情。
酒保的目光轉了轉,瞧上了死侍身後的兩把武士刀,冷笑道:
“沒錢,沒錢就把你身後的刀留下來吧!它們抵酒錢大概是足夠了。”
“我的刀?那可不行。”
伸手抽出了背後的武士刀撫摸著,死侍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摸如膠似漆的愛人。
“這兩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