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準備這麼早結婚。”
“你二十五了,多大了,不結婚還想幹嘛?再過幾年你看還有沒有要你?”
她抬眸看著舒母,“沒有人要,又如何?我自己會過得很好。”
舒母皺眉,回頭看她,似是費解:“你是變態嗎?”
所以不想結婚?
以舒母的思想和觀念,無法理解。
舒清晚:“……”如果變態像她這麼簡單,只是不想結婚,那就好了,警察都輕鬆了。
舒母說:“小周長得挺好的啊,一米七八,挺白淨的,五官也可以。是你們小女孩喜歡的型別。”
最主要是他對她也有意思,那不是挺好的嗎?
舒清晚沒有再接話。
這個條件在小鎮上確實是不錯的了。
…
她還是照常在家休息。每天除了四處走走,也沒有費神去想什麼事情。
這天,她經過一座橋,腳步忽然停留。
看向了遠方的落日。
前段時間下班堵車的時候,她拿起手機拍下過一張北城的落日。
前方是無盡的車輛,而那抹落日光暈彷彿與人間的繁忙無關,格外靜謐。
與眼前升起在連綿群山之間的落日,明明是同一個太陽,感覺卻並不相同。
手機響了一下。
舒清晚點開看了眼。
是舒母的微信:
【在xxx有兩個快遞】
這邊分幾個菜鳥驛站,所以舒母會多說一下在哪。
她有經過的話就可以順路帶回去,沒經過就算了。
原本只需要一眼就能掃過的訊息,舒清晚卻忽然做了停留。
她的指尖微頓。
往上滑了一下。
她和舒母的聊天都是如此,類似於通知。快遞的取件,或者什麼時候不回去吃飯,簡潔明瞭。
至於她和舒父……上次發訊息是在兩個半月之前。
倒也沒什麼問題,只是忽然覺得很是無趣。
這裡似乎沒有拉住她的風箏線。
取了快遞迴家以後,舒父在跟舒母說,週末小週一家會過來家裡吃個飯,下次他們再去他家裡吃。
兩家開始走動起來。
舒清晚拿了小刀,去將快遞拆開。
彷彿他們在聊的事情與她並無干係。
舒嘉越的那個房子已經在走手續。舒父舒母比較傾向於全款買下來,省得讓他再去還貸,只不過現在他們手裡的資金還差四十來萬。
舒母這兩天都在想這個事兒呢,她放下菜刀,回頭看向舒清晚,“清晚,上次我跟你說過,你有準備沒有?你手裡頭有沒有個二三十萬,給我週轉一下。明年有筆十萬的款能到,到時候那個先給你。”
舒嘉越在打遊戲,聽見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抬眼看過來。
這幾年工資在上漲,有時候專案獎金也豐厚,加上在柏悅苑不用操心日常花銷,舒清晚確實有一筆積蓄。
有他在,她的手頭也是會寬鬆。
可她沒有準備將它用來給舒嘉越買房子。
她自己現在也沒想好之後的準備,說不定也會用到這筆錢。
舒清晚將快遞袋子拆出來,扔進垃圾桶,“錢不夠就貸一部分。他工作以後工資穩定,可以自己還。”
“他剛畢業,給他那麼大壓力做什麼。”舒母被她噎了下,皺起眉,“養你出來,也沒給家裡幫忙。不知道讀那麼多書做什麼了。”
她平時的言語不會這麼尖銳,今天可能是真給氣著了,一下子失了控制,越罵越難聽了起來。
舒清晚蹙起眉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