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放她。
他的喉結輕滾,斂去眸中的深邃。
她被他親得清醒過來。
他知道她醒了。
眼看著慾念在叫囂,舒清晚輕輕皺眉,“容隱,你是不是對…身體上癮?”
他的動作忽然停頓。
旋即,嗓音喑啞落地:“無關風月。”
北城也在下著雨,深山靜謐,雨聲磅礴。
打在山間的樹葉之上,搖曳作響。
半夜都未停。
等到她睡著後,他才披上睡袍,安靜地起身。
容隱走到外面的廳中,靜站了許久,才拿過手機,發出去一條資訊。
無關風月。
他想起之後有一句歌詞:
情字何解。
唇邊溢位了些許澀意,彷彿帶著很深的落敗。
過了許久,他才重新回到床上。
強勢地將人擁進懷中。
…
舒清晚並不知道他有短暫的離開。
奔波了一整日,她這一覺睡了很久,等到睡醒時,外面的天色已經變暗。
她去找他,發現他正在廚房研究著一道菜的做法。
他沒有菜譜,只根據經驗和推理去研究。
氣人的是,他研究的成
果都還不錯。
舒清晚默默退出來。她還記得鹿苑昨天的提醒。
但是她試圖查詢下時,卻一無所獲。
好像沒有什麼秘密了,都是極尋常、極常見的一些東西。
容隱叫她吃飯時,她剛從影音室走出來。
他往裡面看了一眼,“在做什麼?”
舒清晚隨意地找了個藉口:“想找個電影看。”
飯桌上已經擺放好了幾道菜。
——他剛剛的研究成功。
他直接抱過她,沒有放她自己一個位置。
昨天的問題好像揭了過去,又好像沒有。他纏得她更緊。
很輕很淡的變化,卻像是藤蔓一樣緩慢地升起、纏繞。越纏越緊。
婚禮的這趟出行結束,別墅裡又只會剩下他們二人在生活。
昨天的機會沒有把握住,這一回,舒清晚更加看不見結束的日期。
外面的世界早已喧囂。
黎城的風聲傳到北城,聽說,容隱帶著一個女人出席了黎城傅家掌權人的婚禮。
他最近完全沒有訊息,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哪裡想到,他這一出現,就非同尋常。
只可惜兩座城市相隔甚遠,加上那個婚禮也不是誰都會被邀請,所以訊息受限,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圈子裡各種訊息開始傳播開來。
其中,以他最近都住在一處深山別墅裡的訊息傳得最真。
可他一個人閒著沒事住在深山裡做什麼?
加上這次的訊息,有人猜測,他怕不是在那別墅裡藏了什麼白月光。
吸取上次的教訓——就算不是白月光,恐怕也並不尋常。
圈裡人的好奇心被勾到最大。
訊息越傳越盛,連虞杳杳都坐不住了。可她也確實被提醒到了,想起來容隱還真有個深山別墅。
幾年前就在建,這段時間到處都找不到他人,她倒是忘了這一處——
一天又一天,根本見不到容隱的人,加上這些傳聞,她徹底坐不住了,攛掇著魏樹,想要一起去看看。
魏樹不肯,“就容隱那狗脾氣,我才不去惹他。”
要是不小心觸到了這人的逆鱗……就算再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去想。
他勸著虞杳杳:“他都藏起來了,擺明了就是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