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琦突如其來的自爆,炸翻了直播的路人觀眾,也狠狠打了自己粉絲的臉。
經紀人更是驚得天靈蓋都要飛了。
奈何嘉賓到了現場,手機必須靜音,他打了十幾個電話,蔣文琦都沒接。
助理的電話也靜音,一樣打不通。
直播間的觀眾已經在玩梗,觀眾人數跟坐火箭似的,不斷上漲。
[這波,贏的是我!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小人得志。]
[這波,贏的是我!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抄襲狗。]
[這波,贏的是我!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徒有其名。]
[……]
現場氣氛微妙,能聽到心聲的人表情一言難盡,聽不到的傻傻發呆,意外衝散了些許冷場的尷尬。
“熬夜寫歌譜曲?”謝姜勾了勾唇角,故意調侃,“是燒烤配啤酒,再來三四個女粉絲作陪的熬夜嗎?”
“噗……”
徐諶和陸子騫忍俊不禁,陸青漪扯了扯嘴角,領教過謝姜驚人的手段,沒敢笑。
聞云溪笑彎了眼,“沒準真是這樣。”
“謝老師,請問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汙衊我。”蔣文琦怒不可遏,那張上了濃妝的臉,猙獰又扭曲。
“我信我姐。”徐諶不悅插話,“你來的晚,不知道我姐沒證據不出聲,不怪你。”
陸子騫默默點頭附和:我也信姜姜姐。
“他急了。”聞云溪嘲諷勾唇,“什麼原創才子,他也配!”
“云溪,我知道鬱老師是你表哥,可你也不能當著觀眾的面,給我師兄潑髒水吧。”趙松月伸手抓住蔣文琦的衣角,眼眶發紅地看著鬱佑年,“鬱老師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師兄,他對你如何,全團的人都在看眼裡。”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可不會跟小三的女兒做朋友,離我遠點,別髒了我要呼吸的空氣。”聞云溪翻了個白眼,譏諷道,“我可不是那個渣男,見你落淚就心疼。”
“熬夜寫歌譜曲,是一千塊一首的那種嗎。”鬱佑年低頭,目光筆直地看著蔣文琦,嘲諷勾唇,“我是草包,起碼我不會抄襲人家的作品,還威脅人家全家。”
“你說誰抄襲!”蔣文琦徹底破防,一雙眼瞪的跟銅鈴似的,惡狠狠地盯著鬱佑年,“我真心實意拿你當朋友,你卻空口白牙汙衊我,我當真是看錯你了!”
【他怎麼會知道,我買歌一首一千塊,難道是池現反水了?!】
【池現不會,他不扒著鬱佑年蹭資源,一個通告都接不到,真反水了只會加快查無此人的速度。】
【媽的,老子做的那麼隱秘,這個蠢貨怎麼發現的!】
【幸好賣歌的人只是無名小卒,而且跟我簽了保密協議,不會跳出來的指證我。】
【沒有證據,鬱佑年這個蠢貨喊破天也沒用!】
【大家只會看到他無緣無故汙衊我,經紀人會根據現場的反應,幫我買熱搜踩著他賣慘固粉。】
【都是有錢人,一個留學歸來的創作才子,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粉絲肯定會選我。】
【鬱佑年,你就等著被我踩進泥裡吧!】
高八度的心聲震的四周一片寂靜。
趙松月聽不到蔣文琦的心聲,見他臉色難看,立即假裝害怕地躲到他身後,哽咽開口,“我的出身不是我能選擇的,聞云溪你可以罵我,但是鬱佑年你不能汙衊我師兄,沒才華不可怕,就怕沒才華還沒品。”
“哇喔。”謝姜按下傳送鍵,放下手機開心鼓掌,“演的真好,奧斯卡欠兩位一人一座獎盃,證據已經發群裡,不如先看看再哭呢。”
鬱佑年是個傻白甜,還以為他沒發現被矇騙呢,原來早就知道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