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躲到空房間裡,還不知道塌房塌成廢墟的杜文宣和駱涵雙,正在屋中激烈爭吵。
房間裡的鏡頭和麥都關了,架不住窗外有兩個偷聽的人。
“你最好安分一點,看到我被宋鳴珩壓戲,你居然敢作壁上觀,我給你臉了!”杜文宣壓低了嗓音怒吼,面目猙獰,“我們在法律上可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也沒想到宋鳴珩居然真有演技,還壓自己的戲。
這些年在圈子裡誰不捧著他,不給他面子,他宋鳴珩算個什麼東西。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駱涵雙的背叛,她不幫忙就算了,居然在一旁幸災樂禍,差點笑場。
“法律上的夫妻而已,誰在乎。”駱涵雙翻了個白眼,不屑嗤笑,“我要不是為了阿玉,怎麼可能會忍你這麼多年,你才是給臉不要臉。”
被人壓戲就受不了了,既要又要。
用時間泡妞睡粉,沒時間提升演技,怪誰。
這次交易結束,不管他們怎麼安排,她必須走。
只有出國才能避開警方的追查,找到機會將蕭玉救出去。
“你踏馬再說一次!”杜文宣勃然大怒,渾濁的眼眸迸出駭人的殺意,“給你搭個臺子,就真把自己當女神了,你配嗎!”
“我不配,你配嗎。”駱涵雙捂住嘴吃吃笑,“你的粉絲知道你這些年,演戲全部替身上,知道你最期待的是剛成年的粉絲千里送嗎。”
“她們不知道。”譏誚的嗓音透著明顯的恨意,“她們也不知道,叔圈天菜的大叔,最愛上剛成年就有孕的少女。”
她受夠了!
當年一念之差被拖上賊船,害得她演了十五年,也當了十五年的棋子。
要不是武力值不夠,她早把杜文宣凌遲致死。
“你又比我高貴多少,你的愛廉價又變態,蕭玉寧可要季康成那個廢物,都不願意接受你。”杜文宣反唇相譏,“你的粉絲都叫你女神,他們知道你每次去學校做活動,最愛乾的事是在廁所偷窺、偷拍嗎,你比我噁心。”
他只是有些不同常人的癖好,跟粉絲上床每次都是你情我願,他有什麼錯。
“彼此彼此。”駱涵雙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看他的眼神滿是嫌惡,“謝姜爆料我們的真實關係還沒放錘,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綜藝上,你最好儘快解決。”
說罷,她拉開房門,毫不猶豫地走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傳來。
躲在窗外的謝姜打了個激靈,差點掉了下去。
聽了一場好戲的觀眾,震驚的忘了發彈幕,好一會才回神。
[臥槽!]
[臥了個大槽!我聽到了什麼,這倆趕緊死!]
[我滴媽呀,這絕對是本年度最佳塌房現場,真尼瑪刺激,我居然吃到了第一手的瓜。]
[跟著錘神有瓜吃,讓我們一起高呼,錘門!]
[完美夫妻是假象,這倆不止玩得開還玩的髒,求個鐵錘送他們進去裁縫機。]
[我出息了,居然吃到了第一手自爆的瓜,狗仔和娛記你們不羞愧嗎,吃瓜還得看錘神。]
[這倆明知對方都是爛人,還捆綁營銷了這麼多年,背後怕是牽扯了利益吧。]
[什麼神仙眷侶,分明是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先前這對狗男女誤入迷宮,看到鬼的反應就很不對,沒想到真相如此骯髒不堪。]
[能報警嗎?這倆狗男女不進去踩縫紉機,我不服。]
[錘神是懂怎麼吃瓜的。]
躲在窗後的謝姜和宋鳴珩,聽著房門再次開啟關上,依舊不敢動。
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房門再次開啟,離開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