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曲揚指路，謝姜回到江碩的辦公室，一邊喝果汁一邊看熱搜。

#經紀人曾恆被帶走調查#

#曾恆帶過的藝人#

#錘神回經紀公司大開殺戒#

#錘神經紀合約即將到期#

#紅了依舊被壓榨#

#曾恆和謝姜的舊怨#

六個詞條明晃晃的掛在排行榜前排，曾恆的祖宗十八代都被翻了出來，自然也翻出來，他和公司劉總夫人是親戚。

那些他帶過的藝人的粉絲，瘋狂轉發評論，爆料影片一個接一個放。

謝姜隨便翻了翻，無語地扯了扯嘴角，問曲揚，“這種熱搜我不是經常上嗎，說實話，不然給你找事做。”

“姐，我錯了。”曲揚笑著求饒，“國安的人來找局長借你，局長沒答應，說你剛參與了兩樁大案，需要休息。”

“國安借我？”謝姜摸了摸下巴，想到在政府辦公樓帶走的袁靖，好笑揚眉，“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早上我舉報的那個人，相關證據已經給了國安那邊。”

“6啊。”曲揚大笑，“怪不得局長一臉便秘的表情，你這是自家的KpI要賺，還幫人一起賺，也不怕累著。”

“咳咳……”謝姜被果汁嗆了下，劇烈咳嗽起來，“咱局裡KpI不是超了嗎。”

兩個都是大案子，無一人漏網。

自己最多算輔助工具人？

“不是KpI，是你的表彰透過了，個人一等功，集體一等功。”曲揚笑的停不下來，“我跟蔣雯是二等功，明軒三等功，還有不少人受到嘉獎。”

“同喜。”謝姜也激動起來，“食堂會不會加餐，我想吃殺豬菜。”

寧城警局食堂的殺豬菜，巨好吃。

曲揚默默結束通話。

謝姜莫名其妙，以為是他那邊出任務乾脆沒再打過去，點開跟周韞玉聊天的視窗，給他發訊息：寧城哪家農家樂的殺豬菜好吃。

寧城警局食堂兩個月做一次殺豬菜，距離她上次吃，才剛剛過去45天。

周韞玉秒回：你明天不是要回京市？

謝姜鼓起腮幫子，氣哼哼回覆：從京市回來就去吃，饞了。

那邊秒回：回來那天帶你去吃。

謝姜滿意了，放下手機繼續查方穎的通訊錄丈夫，順便把十八拉出來幹活。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使。”十八罵罵咧咧，“他的生意基本都在境外，國內的公司大部分都是空殼子，唯一一家正常營業的，就是方穎的皮包公司。”

“你確定？”謝姜直覺沒那麼簡單，“你查過他身邊所有人的資訊沒。”

非法販賣人體器官一案告破，她手上確實沒有案子要查，十八理所當然的跟著休息。

“全都查了，你要是不信就再查一遍。”十八說完，圓乎乎的身體幻化出四隻手，噼裡啪啦敲鍵盤，給她調資料。

謝姜忍住笑，將資料匯入自己寫的程式，生成思維導圖。

方穎的通訊錄丈夫，跟男友一見鍾情，再見定情，三見偷情。

他名下的公司幾乎都是空殼，男朋友名下的公司，總資產接近五十億。

他們每次約會都會帶上方穎，在她面前毫無顧忌。

快速掃完這三個人的人際關係網，謝姜盯著其中一個名字，問十八要對方能在網際網路上找得到的資料。

不管是方穎開的公司，還是她那個通訊錄丈夫跟男友開的公司，都有一個叫石英的人。

他是這些公司的股東，持股比例是固定的15%。

“咦……他真的有問題。”十八發出驚訝的聲音，“他也來自以噶腰子出名的國家，不過生意大部分都在他國，主要集中在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