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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這才打字——沒有,沒疼,我是你女人,你想怎麼樣你說了算,怕什麼。

方安虞看了之後,嘴角也不住提了提,這會午後陽光順著臥室的玻璃灑進來,曬得人發燙,君月月又打字問他——還生氣嗎?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也不會騙你,我真的是因為那個飲水機不好使了,才下去喝飲料的。

方安虞將頭抵在君月月的頭上,和她鼻子挨著鼻子,看著之後點了點頭打字——確實是壞了早上我喝水沒接出來。

君月月:……我操它媽!

她頓時就意難平起來,她咬著牙讓人翻來覆去地撒一晚上瘋,結果那個逼玩意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她去看的時候好了,沒人看它又壞了!

她像個被用壞的小抹布一樣癱在床上,眼神空洞,心裡都是上躥下跳的草泥馬,方安虞摟著她起來,她又癱軟下去,還以為她生氣了,半跪在床邊打字——我真的錯了,不應該不相信你說的話,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

君月月能生氣嗎?不能,因為是她教的方安虞,不要誰說什麼話都信,不要動不動就三個人分愛,動不動給誰當小情人,愛是不能分享的。

昨晚上那種情況,擱誰誰能信啊!

她能說方安虞有錯嗎?那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

君月月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是還是打字——不怪你,沒生氣,我是在氣那個時好時壞的飲水機!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簡直飛來橫禍,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之間出現什麼嫌隙,但是君月月被方安虞昨晚上收拾得大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到晚上才恢復了一些體力,君月月下樓去吃飯,和晚上下班回家的方安宴在客廳狹路相逢。

君月月立刻把捂著老腰的手放下了,面色冷淡地看著方安宴,方安宴也立刻直起了腰,把有些夾著著腿掰開了,脊背筆直走起路來氣勢洶洶,就是有些掰得大發,叉著腿走得像個唐老鴨。

方安虞這時候在廚房煎蛋,君月月和方安宴彼此嫌棄地看了一眼之後,默默地在錯身的時候繞開彼此八丈遠,各自貼牆邊過去的,好像對方的身上有什麼致命病菌。

方安宴上樓後,君月月又扶住了老腰,方安虞也正好端著煎蛋從廚房走出來在,順手摟著君月月的腰坐在桌邊。

晚飯方安宴沒有下來吃,君月月回到房間之後,方安虞端著吃的給方安宴送去的。

說了什麼,君月月並沒有問,反正哥倆也好了,三個人再碰見,氣氛也算和諧了。

第二天,君月月清早起來神清氣爽,從床上爬起來沒有看到方安虞,走到客廳就看到他正穿著一個小圍裙,手裡面拿著一個噴花的小噴壺,在撲哧撲哧地噴著水。

他身邊不遠處就放著魚缸,裡面的兩隻魚正在吃著魚食,水很清,很顯然方安虞也已經給他們換過了水。

方安虞無論做什麼都非常地仔細,每一片花葉都均勻地沾溼,君月月看著看著就臉紅起來,好像她變成了方安虞手上的花葉,每一個角落和葉脈,都被仔細地滋潤……

唉不行了這兩天有點縱慾過度。

君月月從前沒有過男人,不知道這種事情的頻率多久一次是最好的,但是她感覺自己這兩天有點被方安虞掏空了,主要的症狀就是她的腰,她的老腰總是處於痠疼的狀態……

但相反的是方安虞從來不太鍛鍊的身體,好像總是有使不完的勁,這不科學!

外面的積水已經下沉得差不多,君月月本來是想要迎著朝陽出去跑一跑步,鍛鍊一下身體,但是在臥室裡面換衣服的時候一彎腰就不知道哪兒扭了,反正是不敢動了……

方安虞正巧從外面進來,看著維持著詭異的姿勢扶著櫃門的君月月,連忙走過來把她扶起,扶著她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