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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憤怒的君月月,當著方安宴的面,一仰脖,把手裡端著的湯自己幹了,她決定真人不磕了,在方安宴錯愕的視線中,抹了抹嘴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到這裡一切還很正常,正直,善良,積極,友愛,和諧……

可是君月月沒料到,這湯裡……有藥,還賊烈。

她犯藥兒的時候,在心中狂吼,怎麼是這種藥!這麼狗血酸爽的劇情,書裡可沒寫!

後來都開始解藥的時候,舒坦了理智才回歸一些,想起來了,媽的,這塊兒是缺頁的,她當時名場面沒接上,還專門去找過借她書的大姐要缺頁來著。

她當時腦補缺頁的劇情是一場赤果的勾引,沒想到她腦子果然還是太很純潔了,這是小說經典必備下藥梗!

至於怎麼解的藥——看看身邊這一身斑駁不堪,太陽已經曬屁股,閉眼都知道是大中午卻還沒能爬起來的,男主方安宴的聾啞哥哥方安虞就知道了。

君月月悄悄地捂住臉,有些憂愁地從指縫裡面觀察方安虞,越看他身上的傷越覺得自己不是人,越看越覺得……昨晚上其實真挺爽的。

咳,想跑題了。

不過對於君月月來說縱使她沒有和誰睡過,是個實打實的黃花大閨女,可對她來說,睡一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程度就和……吃一頓飯差不多。

在末世的時候,不變異的女人和身體不好的男人,大多都處於弱勢,沒有辦法生活,多得是出賣自己的,睡一覺換一頓飽飯太過正常,末世兩年後還活著,又不是變異人的,一個比一個想得開,只要能換吃喝的,自身有什麼用什麼,還能讓人有所圖,就是活下去的本錢。

君月月倒是個變異的,勉強能吃飽,是個肌肉虯結的金剛芭比,所有男人沒有人把她當女人,畢竟美麗的且比一個土豆還廉價的男人女人,遍地都是勾勾手指頭就來,誰會腦子有病對著個金剛有慾望。

倒是也有出賣自己的男人,不過君月月身為低階變異人,自己掙來的吃的時常不夠,沒工夫搞花裡胡哨的,再者她自己照了兩次鏡子,沒變異之前她好歹算個清秀的小姑娘,變異之後臉上的面板凸起青色血管,除了腦袋,其餘地方平均增大四倍,看著屬實是嚇人,且她不太擅長控制力度,變異人要是來勁兒了,怕是要出人命,且那玩意都說搞一次就有癮,她總不能睡一次換一個男人,這樣不光費糧食,也太費男人了。

她就算沒有拯救人類的偉大志願,也沒聖母瑪利亞的博愛情懷,但是她總不能喪心病狂地為了搞那點事,就殘殺同類。

所以到如今為止,她還是第一次睡人。

君月月有點心虛,躺在床上想著待會要怎麼辦,畢竟昨晚上她記憶中,方安虞似乎大概可能不是怎麼情願……因為君月月的記憶裡,她一直是上位。

而且這裡不是末世,方安虞就算是個聾啞人,也是個正兒八經的豪門大少爺,很顯然睡這一次,一個土豆是肯定解決不了的。

好在她這個惡毒女配的身份,也是個豪門,給錢?送東西?

君月月琢磨了一會,索性不想了,話說回來,穿越過來,君月月還沒見過方安虞長什麼模樣,昨晚上太亂,她光顧著搞,沒注意看他的模樣,只記著身材是挺好,那也夠可觀夠帶勁……

正想著,方安虞似乎是醒了,又吭哧著翻身,君月月下意識想要起身,但是想了想總不能完事就跑,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她一般都是,遇到事情先解決,解決不了就弄死,弄不死再跑。

於是君月月側過頭看他,方安虞皺著眉,有些艱難地翻了個身,人看上去還沒徹底醒過來,不過轉了個身之後,倒是正面對著君月月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君月月和方安虞第一次見,她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