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都澆不透。”
方安宴看著君月月簡直像是在看著神經病,君月月卻在他的視線下提起一點嘴角,笑起來,“你也生活在上流社會,你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我要是把你弄到那坑洞裡面,給你食物和水,你這種求生強悍的人,肯定不會任由自己餓死的。”
方安宴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君月月卻還在繼續,“你要是突然間就消失了,沒人能夠找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算懷疑到我的身上,君老爺子也不會不管我的,他越是偏心君愉,越不會讓我被捲進這種事情,你們家沒了你,敗還不快嗎?”
君月月說,“整個丘海市,誰不想要那塊地?君老爺子只要稍微透露一點風,你信不信,那群有你嘴裡所謂的正經生意人,能把你的存在都從這個世界上抹掉!”
說到最後一句,君月月陡然加重聲音,方安宴張著嘴,感覺自己後頸汗毛倒豎,他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明明嬌柔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被什麼東西攝住一樣。
君月月還在輕聲細語地陳述,“到那時候,過個一兩個月,沒人會再去在意你,就算你們家要找,可能去哪裡找?”
“你會徹底失去所有的救援,你說到那時候,我要是想要你,勾勾手指,你會不會爬過來?”君月月笑意逐漸明媚,“對哦,你脾氣不好,或許一兩個月還不行,那年呢?”
她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歪了歪頭,“年要是還不肯的話,那要是打斷雙腿呢?”
“你他媽的瘋了吧!”方安宴朝著她低吼,卻忍不住朝後退了一小步。
“打斷腿還不行,如果雙手砍掉呢?反正這也不影響你的外觀,你還能爬的。”君月月說著,似乎想到那個畫面,美滋滋地繞著方安宴轉了一圈,“漫長的黑暗,你獨自一個人,我會把你關進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地方,一個月,你說你再見到我,會不會像是見到了天使?”
方安宴難以置信地看著君月月,朝後靠在了涼亭的柱子上,脊骨冰涼。
“就算你骨頭硬,到最後也不肯跟我,那也沒關係啊,”君月月表情陰鷙,繼續嚇唬他,“我聽我的一個狐朋狗友說,她認識國外一個人偶師,據說能完美地避開人所有的大血管,切割掉所有的肌肉……再用些特殊的手段,竟然能讓植物人動起來,你說給她大筆的錢,她會不會用真人做人偶啊……”
“你在說什麼?!”方安宴真的聽不下去了,正好這時候有夜風吹過來,他毛骨悚然地看著君月月,剛才的氣焰已經沒了,只色厲內荏地說,“你瘋了……”
“不,”君月月表情放鬆,搖頭,“我沒瘋,那得慶幸我還沒瘋,慶幸我不是真的喜歡你”
君月月認真地看著方安宴,又問了一遍,“否則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
這一次方安宴沒笑,也沒說話,眼神閃爍下意識地遠離君月月。
君月月卻聳肩,“你看,所以你不應該跟我說剛才那些話,我並不打算管你和君愉的事情,至於你說你哥哥……”
君月月轉頭看向一直特別特別乖靠著柱子站的方安虞,說道,“我就睡了他一次,你總炸什麼,我就算再睡,你也管不著。”
她看著方安宴,為了一勞永逸,放狠話道,“我會給他補償的,但這跟你也沒關係,你再多管閒事惹我生氣擋我路,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嫌棄你麻煩,讓你人間消失,並且保證那個大坑裡面沒有食物和水,你會和那幾十年積蓄的樹葉一起爛掉。”
方安宴不應該被嚇到的,面前這個女人矮他那麼多,他一隻手就能打得她沒有還手之力。
但是她在說這些的時候,身上的氣勢真的是方安宴從沒見過的,伴著夜風捲過來,他甚至錯覺自己聞著溼漉漉的腐臭味道,讓他無法呼吸,而且君月月說得很細緻,雖然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