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些驚訝地停下,側頭看向方安宴,“這麼會賺錢啊?”
那裡可是她好幾次任務的錢,姬菲對錢沒有概念,隊裡有家人的會給家人,但是她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唯一燒錢的地方,就是找男人,買裝備。
她裝備都是最順手的,沒必要換,方安宴讓她滿意,讓她爽,他又正好缺錢,她那是給他的,根本沒打算要。
但是聽他這麼短的時間就把她出了好多次任務的錢賺翻倍,姬菲還是讚歎,“你真厲害。”
從來也沒人這麼實誠地誇過方安宴厲害,從小他不管取得什麼樣的成績,他媽媽爸爸都只會說,再努力,商場上的奉承不算數,那些把惡鬼能誇得天花亂墜的商人嘴,他從來不信。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直白坦誠地誇他厲害,方安宴知道,姬菲的性子不會說假話,她這麼說,就是這麼覺得。
果然她又說,“你床上也很厲害,是個好男人。”
每一次,她說對方是個好男人的時候,就是這段關係結束的時候,她笑了笑,準備走了,方安宴卻腦抽地又說,“你明天來,別用槍指著我了……”
他都被嚇出精囊炎了。
姬菲笑得燦爛,車燈都沒她刺眼,“你希望我來?”
方安宴沒有馬上說話,隔了一會,輕輕籲口氣,他今天真的是酒勁上頭,腦子不清醒,他在邀請一個亡命徒來找他。
就在前一天,他還在想辦法擺脫她。
但是剛才那短暫的肢體衝突和後座上的一小覺,是他這些年來,最放鬆的時刻,他竟然捨不得。
所以他的舌頭不聽大腦的話,自作主張地說,“你不是說教我……格鬥嗎?”
姬菲轉過頭,迎著車燈大步走到方安宴的面前,仰頭勾下他的脖子,和他深切地交換了一個吻。
“明天見。”姬菲說,“希望你明天別這麼失意,否則我可能會真的忍不住在陪練的時候還手打你。”
方安宴突然笑了,他也不知道在笑什麼,這感覺太奇異了,沒等他笑容消失,姬菲就順著車庫翻上房頂,沒影了。
都不走大門嗎。
方安宴慢慢地收起笑,清了清嗓子,控制住自己崩壞的表情,從車子裡面拿出了手機,鎖好了車,深吸口氣,朝著別墅走去。
不過別墅門竟然是虛掩著的,方安宴疑惑地收起了鑰匙,屋子裡客廳經常會給他留燈,但是他有鑰匙,門還是會鎖的。
這時間所有人都應該睡了,這門……方安宴把門帶上,頓了下鎖上了,沒有糾結多久,就上樓了。
他是真的累,渾身多處還疼,洗澡一看,都有些青了,想想好久都沒這麼激烈地運動了,方安宴洗完澡之後,穿著浴袍躺在床上,頭髮都沒吹,手機都忘了充電,就開著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他媽媽急促的拍門聲音吵醒的,方安宴從床上起來,昨天腿上的青更疼了,咬牙適應了一下眩暈,這才嘆口氣,扶著腦袋開門。
他媽媽就是這樣,無論什麼事情都要大驚小怪……
不過門一開啟,方安宴聽了他媽媽說的一句話之後,懵了一瞬,接著整個人比被冰水潑了還精神。
“安宴啊怎麼辦呀,你哥不見了!早上我把所有的地方房前房後都找了!他不見了呀!他跑了!”
方媽媽神色慌亂地抓著方安宴的領著喊道,“你哥他跑了——”
“他在我的房間抽屜裡拿走了1萬塊,又把我前段時間從他那裡拿上來的手機也拿走了,他肯定是跑了,去找君家大小姐了!”
“哎呦!”方媽媽此刻臉上著急的神情不作偽,“他連個話都不會說,去哪兒找人家!”
方安宴抓住他媽媽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扯下去,搓了一把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