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她能感覺出來,他很年輕也很有力量。
男人看著她手放的位置,無奈地閉上眼睛,“姜芫,你別招我。”
姜芫另一隻手撕扯著旗袍,見他不動還生氣,“你快幫我脫呀,我給你錢,快點好不好?”
男人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想要?”
“嗯。”
“幫你叫陳默知過來?”
姜芫的腦子裡跟煮火鍋一樣,熱騰騰的一團亂,她細腿勾著男人的腰哼唧,“默知哥在亰北,來不及。”
男人閉了閉眼睛,臉色更黑沉了幾分,“所以你只想要陳默知,但是他太遠了來不了?”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找別人。”
她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卻因為雙腿發軟,又倒在他身上。
男人抱住了她,“那周觀塵呢?周觀塵你要不要?”
聽到這個名字,姜芫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搖搖頭,抱緊雙臂在胸前。
那麼明顯的拒絕態度像刀子一樣刺向男人胸口,他聲音暗啞,“為什麼不要他?”
姜芫很煩,隨便敷衍著,“因為討厭,行了吧。”
她話音剛落,就被男人壓住,硬邦邦的骨骼碾壓而來,是解她烈焰的甘泉,也是把她焚燒殆盡的火焰。
“姜芫,那你看看,我是誰。”他胸膛劇烈起伏,聲音悶啞。
姜芫瞳孔一漲,那一瞬間,她看清了面前的臉。
她劇烈掙扎起來,“周觀塵,你放開我。”
男人手臂用力,額頭繃出青筋,“隨便是誰都行,為什麼不能是我?”
他的吻隱忍已久,又爆發的始料未及。
粘稠、霸道。
熱烈中帶著絕望。
姜芫幾乎窒息了。
她想要掙扎,可身體卻出賣了自己,她推搡的手改成了擁抱,拒絕也成了欲拒還迎。
周觀塵吻她的脖子,吻她衣服上的蝴蝶,手從旗袍開叉探入--
情況一點點失控。
砰砰砰,忽然而來的敲門聲打碎了這種拉絲的曖昧。
男人從女人身上起來,目光還帶著沉迷,灼紅,
姜芫卻失去了清涼的解藥,細腿去勾他的腰。
周觀塵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抓著她的腳踝放好,又拉著被子把她裹住,才喊了聲進來。
穿著白大衣的醫生和圖南一起走進來,圖南看了眼姜芫,見她好好的待在被子裡,只是臉色嫣紅。
他忙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
姜芫做了個糜爛荒唐的夢。
夢裡她又回到了那一晚,被周觀塵摁在床上,一下下鑿穿。
所以當她醒來看到男人的臉並沒有奇怪。
周觀塵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她,剛要說什麼,就聽到她冷冷的聲音,“把你的手機給我。”
:()白月光進門,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