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通幽呢?若是教宗陛下趕不到……”
“我相信我們女兒,從來不會做毫無把握之事!她說陛下會來,就一定會來。”國君其實心虛的很,可以說,對此,一點底氣都沒有。他只是單純的相信女兒或者說,他現在只願意相信女兒。
“我擔心的是,陛下能不能及時趕來!哎——京城那麼遠……”賈張氏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怎麼養出這麼任性的女兒!
“殿下,殿下!”侍衛急急來報:“公主通幽到了最後關頭!孔將軍——孔將軍——”
“怎麼說?”
“孔將軍說,他怕是,怕是,難保公主無虞……”
“啊?這,這……”賈張氏幾乎要昏倒了。
“先去看看!”國君急匆匆的趕過去!
皇城花園裡,清出一片空地,此時,棒梗盤膝坐在中間,孔將軍便坐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其他看守的人等,離的極遠。
匆忙趕到近處,看著女兒的臉色,國君也知大事不好,心裡又急又痛,忍不住捂著胸口:哎呦……
賈張氏急忙扶助夫君,卻忍不住落下淚來:她的女兒,她的丈夫,她都要失去了麼?
正在眾人心急如焚的時候,空中傳來一聲鶴鳴——正忙著尋找那白鶴的影子,卻看到站在面前的何雨柱。
宛良國國君夫婦一時悲喜交加,喜的是,沒想到教宗陛下這麼快就來到了,悲的是,剛才女兒的情形,大約是來不及了……
何雨柱來不及說免禮,便大踏步的走過去,仔細端詳棒梗的神情,問跪在地上的孔將軍,多久了?
“總有三個時辰了,陛下,情況極不妙啊!”
“嗯。”
“陛下,現在是白日,想引星光不易,可是,若等到天黑,還要大約三個時辰啊!”
“你去吧,離得遠些。還有,不要讓人的知我來了。”
“是。”孔將軍行禮告退。
何雨柱卻抬頭看著天,這裡已是極寒冷的季節,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珠子,又看到棒梗的右手腕那串珠子,明顯有個缺口,那是她捏碎了一顆,向何雨柱求救。
“為什麼會突然通幽?”何雨柱問。
“陛——下——”朝陽有些艱難的抬頭看著他,琥鉑色的眼眸,在冬日的陽光下,近乎透明一般。
“算了,”何雨柱在她身邊盤膝坐下:“先穩住氣息!”
“嗯。”
國君等人遠遠的看著,又急又燥,卻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只吩咐身邊人,嚴守教宗陛下過來一事,又忍不住對著孔將軍再三詢問……
熬油似的又過了一個時辰,也未見有任何動靜,提著的心也放不下,坐不住,站不穩……
“陛、下,我——我,不行……”棒梗知道自己再撐不住了,是真的撐不住,她只想倒下去,永久的睡過去,真的又困又累:“鞥……”
“給我堅持住!”何雨柱伸出左手,放在棒梗後腰上:“強行通幽的膽量都有,這就堅持不住了嗎?”
“陛下……”棒梗覺得有股力量從腰部貫穿全身,頓覺有了些精神:“我想在繼位前,通幽……”
“這個只是藉口,算不得理由!”通幽多危險,做到萬全的準備,都不敢說一定成功,你居然敢在這種根本不成熟的條件下,強行通幽。
“我……我就想看你會不會來……”
“我說過,我來是需要時間的!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接到你的訊息,已經在汶水,根本來不及!”
何雨柱難免生氣,若不是許大茂留下白鶴,若不是李唐娶親,他正好在汶水,後果,真的不敢去想……
“我也不知道,我算著正式通幽的時辰,應該還有兩天……”
“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