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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地拂過督軍府邸的每一個角落,將張麗群的小房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她緩緩睜開眼,眼中閃爍著昨夜未熄的堅定與狡黠。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的早晨。
步入一樓寬敞明亮的餐廳,晨光透過高大的窗戶,灑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桌面上,與桌上擺放的銀製餐具交相輝映,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張麗群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烘焙的麵包香和醇厚的咖啡味,讓人不由自主地精神一振。
她徑直走向餐桌,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份早已準備好的報紙上。報紙的一角微微翹起,彷彿正等待著她的翻閱。張麗群輕啟朱唇,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輕輕觸碰那冰冷的紙面,彷彿在與過去的一夜對話。
張麗群輕抿一口溫熱的粥,那細膩的米香在唇齒間緩緩化開,彷彿能暫時驅散心中的陰霾。她低垂眼簾,睫毛輕顫,遮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的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為這早餐時光添了幾分溫馨而神秘的色彩。
秋芸溪坐在她的對面,手持銀勺,優雅地攪動著杯中的牛奶,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銳利。她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看來,你對這報紙上的墨香情有獨鍾啊,還是說,你在找什麼特別的訊息?”
張麗群輕咬一口金黃酥脆的油條,那“咔嚓”一聲細微卻清脆,在這靜謐的餐廳裡顯得格外響亮。她咀嚼的動作不緊不慢,眼神卻偶爾掠過報紙上那幾行關於槍擊事件的模糊報道,心中暗自盤算。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的臉上投下斑駁光影,與嘴角的那一抹淺笑交織成一幅複雜的畫面。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沿輕敲,每一次觸碰都似乎在敲擊著無形的鼓點,與心中的節奏相呼應。張麗群的目光偶爾與秋芸溪交匯,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與冷靜,彷彿是在無聲地宣告:即便秋春炫贏了這一局,也不過是暫時的勝利。
張麗群輕抿一口溫熱的粥,熱氣繚繞間,她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的瞳孔中跳躍,彷彿將那份勝利的喜悅與未竟的挑戰一同映照。她故意放慢了動作,每一次舀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彷彿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又似在無聲地蓄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風暴。
油條的香脆與粥的溫潤在她口中交織,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味道,恰如她此刻的心情——複雜而堅定。她偶爾抬頭,目光掠過窗外那片被晨光染金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秋春炫的勝利,對她而言,不過是棋局中的一步棋,而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秋芸溪的眉頭輕輕蹙起,那雙精緻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彷彿張麗群那不經意的回答觸動了她內心最敏感的神經。她放下手中的銀勺,動作中帶著幾分刻意的優雅,彷彿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對張麗群“粗俗”行為的無聲批判。
餐廳內,陽光透過窗欞灑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卻似乎也在無形中劃下了一道隱形的界限。秋芸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輕蔑與不屑,她緩緩站起身,裙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如同盛開的白玫瑰,美麗卻帶著刺。
秋芸溪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那雙精緻的眼眸彷彿能凝結成冰,她緊抿著唇,胸脯因怒意而微微起伏。餐廳內,原本和諧的氛圍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張力撕裂,銀器與瓷器的輕響似乎也多了幾分不和諧。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引得僕人們紛紛投來驚異的目光。秋芸溪卻不以為意,她緩緩踱步至張麗群身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目光中既有憤怒也有不解。
“你所謂的‘沒有規矩’,不過是自甘墮落的藉口。”秋芸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