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滿嘴粗話!”陶之夭收拾好化妝小盒子,從包裡拿出一套紫羅蘭顏色的衣服,“那個,你先把頭轉過去,我換一身裙子。”
“哎,女人真麻煩!”鄭康嘆了口氣,也不轉身了,撿起溼紙巾,和一次性牙刷,拎著 一瓶水邊往外走去,“我待在帳篷裡,估計你有所顧慮,我出去不更好嗎?”
“是喲!”
陶之夭等他走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小聲的說道:“真是個呆子,呆得可愛。”
她解開了睡衣和睡褲,將裙子套在身上,然後膝蓋跪在充氣床墊上,將鏡子放在遠一點的地方靠著帳篷立起來,帶著向上傾斜的角度,然後她雙手放在腰間,左右旋轉身子,眼裡露出滿意的神情。
鄭康快速的刷牙,用溼紙巾搓臉,當他回頭一看,陶之夭從帳篷裡彎腰鑽出來,正對著他。
紫羅蘭顏色的裙子,長到腳踝上去點的位置,清晰可見她漂亮的腳背和腳踝。肩頭是吊帶式樣,領口橫向往下帶著輕微的幅度,中間位置有下拉寬鬆。領口一條銀色小鏈子閃著白光往下,一枚十字架正好在中間卡著。
鄭康再仔細看到她右手腕戴著一款棕色的腕帶手錶,左手是一圈紅色的佩線,在她左肩上掛著一個白色的單肩包。
紫羅蘭裙子上面圖案很特殊,到處是深紫色的蝴蝶結,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飛翔的大雁,給人的感覺就是端莊之中帶著無限動感。
陶之夭出來站定,左膝蓋往右拐到右腿,右手扶著腰部往下的胯骨位置,左後扶著單肩包的肩帶,微笑的說道:“嘴巴上的牙膏泡沫擦一擦吧,張大嘴巴幹嘛喲!”
“呵呵,好,我擦去泡沫。”
鄭康此時內心已經被震撼,真沒想到打扮後的陶之夭竟然會如此的清新脫俗,端莊優雅,若以現在的裝扮的她跟清妍對比,猶有過之。
女人靠打扮,不是沒有道理。
尤其是漂亮的女子,打扮過後,尤為精彩。
現在這個位置不大好看到日出,因為南面有房子擋住,東面有一些樓閣和大樹,“我們看來得往東面去找個空曠無遮擋的地方才行。”
“對,要不問問前面的尼姑?”陶之夭指著前邊做早操的一大群尼姑說道。
鄭康在刷牙洗臉的時候,就看到從尼姑住房裡陸續走出來,開始做一些簡易的活動櫃,接著像是學生一樣進行慢跑。
她們現在的穿著比較現代化,素色的短袖上衣和五分短褲,露出了膝蓋以下的小腿,穿的是布鞋。
一個個都沒有戴帽子,皆是光頭。
這個景色很奇特,若是戴上帽子,沒人會覺得她們是尼姑。
褲子再長一點,衣袖再長一點,把露出來的膚色蓋住,亦沒人會把他們認為不是尼姑。
“我看到壇鸞了,靠邊上那一組排在中間位置,身材鶴立雞群的那位便是了。”陶之夭伸手指向尼姑人群之中,呵呵笑道。
鄭康點點頭,昨天看壇鸞,整個嬌軀都在灰色袍子遮蓋之下,不怎麼看得出身材怎樣。現在穿搭現代,跟其他尼姑站在一起,頓時顯得鶴立雞群了。
“呵呵,20歲的年紀,多麼美好!”鄭康感慨道,眼裡多出了一份前世的哀傷和頹廢、憂慮。
情感是會蔓延的,陶之夭驚訝的看著鄭康,打趣道:“你我不也才21歲嗎?比壇鸞僅僅大一歲,或者根本沒到一歲,幾個月而已,怎麼你會這樣的感慨?”
陶之夭用手插入鄭康的臂彎,像是當年宋美玲攙扶著弟弟宋子文那樣。
“哈哈!”鄭康立馬調整過來情緒,哈哈一笑,看向身邊美的不可方物的陶之夭道:“時間很快,快得我們都沒來得及回味就已經過去。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走,我們去問問壇鸞,哪裡有看日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