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夭雙手合十,對著玄苦大師作揖,“玄苦大師,他是我的親密朋友,肯定讓他一同跟我進去。”
她指了指旁邊的鄭康。
鄭康呵呵一笑,見不見這個老和尚,似乎一點兒都不重要,很奇怪的是,陶之夭為何要拉他一起見呢?
親密朋友,那是多親密啊?鄭康摸了摸下巴,看向陶之夭,見她臉蛋有點兒紅潤。
玄苦大師點點頭,“一起去吧。”
說完,他見排隊的眾人尚未散去,搖了搖頭道:“多等無益,各位散了吧!”
眾人呈現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慢慢散了開去。
陶之夭主動的牽著鄭康的手,一同前往裡間。
鄭康小聲問道:“你呀,動不動就說我是你的親密朋友,你這是誆騙老和尚,咱們好像沒那麼親密吧?”
“呵呵,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喲!怕你的女朋友清妍知道?她又不在這裡,你不說,我不說,她一輩子都不知道咱們的事兒。”陶之夭捂嘴笑道。
鄭康搖了搖頭道:“呵呵,瞧你說哪裡去了。我這麼大個男子漢,做什麼都光明正大,清妍也不會干涉我的這些事情,她才沒有你這麼八卦!”
言談之間,兩人走過二十多米長的過道,來到一間木製房間,門是開著的,裡面南北通透,非常的敞亮。
房間裡鋪著竹蓆,沒有看到空調和電風扇等電氣裝置,只有一個骨瘦如柴,形如枯槁的老頭,坐在竹蓆上面盤腿打坐。
鄭康看到眼前頭頂光禿禿的老頭,頭頂的戒疤赫然在目,眉毛掉得一根不剩,似乎嘴唇癟進去,估計牙齒沒有了的。
眼眶陷得很深,胳膊上沒有一絲血肉,感到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鄭康猜不到他有多大年紀,反正給他的感覺,有點超塵脫俗。
陶之夭恭敬的拜了拜,“太爺爺您好,原通公一脈第二十三代孫女陶之夭奉奶奶林徽英之命,前來拜見太爺爺。”
鄭康一聽,直呼臥槽。
心道,陶之夭不僅有鳳形玉佩的老物件,還能按照家族是世系圖來認親!毫無疑問,眼前的老頭,也就是神秀大師,乃是陶家的人。
聽陶之夭稱呼他為太爺爺,也就是爺爺的叔叔輩,比她整整大了四倍,年紀自然在九十開外了吧?
神秀大師睜開眼睛,仔細看了陶之夭,點了點頭道:“你奶奶身體可都健康?”
“身體健康,不大能走動了,出不了遠門,讓我過來一趟找太爺爺,給陶家推算一下運數。”陶之夭說完就看著眼前的老人。
“嗯,小丫頭,來坐到我身邊,讓太爺爺給你摸一下骨。”神秀大師微微笑道。
“好嘞,”陶之夭咧開嘴,開開心心坐到神秀大師旁邊,仰看著這位睿智老者。
鄭康感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過,陶之夭坐下去之後,對鄭康招了招手道:“康康,你過來一起坐,也讓我太爺爺給你摸骨。”
鄭康笑了笑,坐到了陶之夭的身邊。
這時候神秀大師才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咦,這位小施主面相很奇特,似乎……似乎不大像人臉。”
“哈哈,太爺爺說笑了,他是我在溫城大學的同屆校友,我們很聊得來,我在萬千人之中選中他陪我一同過來。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太爺爺說他不大像人臉?呵呵。”陶之夭感到神秀大師說笑了。
心道,他已經105歲高齡了,說話有點糊塗了吧!
鄭康心中一驚,渾身感到毛孔收縮。
神秀大師能看出自己是重生之人?
不禁向陶之夭問道:“夭夭,你家太爺爺,今年貴庚?”
陶之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