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要為百姓做實事,不做惹人惡的貪汙之流。
可最終他卻活成了他最討厭的人,從十年前開始,他大哥已經死了。
於堯心裡有些浮沉,故此喝酒也有些發悶發堵。
秦朗知道他想著什麼,但這是他們於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勸什麼。
“秦朗,你該喝藥了!”
陳守則黑著臉,拎著一袋湯藥,面無表情的盯著秦朗。
秦朗頓時欲哭無淚的掩面,不去看他。
“喝藥!”陳守則繼續催促著秦朗。
“我在喝酒!”秦朗揮了揮手,不去看他。
“喝藥!”陳守則繼續重複著,語氣依舊沉穩,卻透著一抹怒火。
喝藥不喝酒,喝酒不喝藥,這個道理誰都懂。
但是這一刻的秦朗,卻通通忘記了。
陳守則如果不是顧忌周圍還有人在,真想一拳打在秦朗的臉上,讓他知道痛。
“我,喝!”秦朗咬緊牙齒,滿目猙獰的接過藥包,有些抗拒的渾身打著寒顫。
藥,太苦了。
他很怕喝藥。
但秦朗也很清楚這是治好自己血液中炭毒的關鍵,不能不喝。
幾乎是皺著鼻子,秦朗將湯藥喝光,然後用力的擼了四五串肉串。
於堯和紀嵐都好奇的望著秦朗,他竟然怕喝藥?
這可真是稀罕事,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勢必會震驚整個坤省。
這個男人…
紀嵐目光湧動著好奇,打量著秦朗。
她以前只聽過秦朗的大名,卻不知道秦朗的具體性格如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一次她終於明白了,這個秦王爺的性格如鐵,膽魄如爐,但喝藥如鼠,哈哈哈。
這一個小插曲,也讓秦朗的形象在眾人心裡豐富起來。
三個小時之後,大排檔散攤。
秦朗被陳守則扶著,上車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秦朗就帶著暗組和調查組的兩人離開。
這也是他答應過古晟銘的條件,否則古晟銘為何要借力給秦朗。
另外還有李天祥也有要求,但紀嵐是李天祥的手下,卻不是鎮守坤省的人選,這個人選另有其人,就不必秦朗勞心費力。
這就是洗牌。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秦朗,在飛機之上呼呼大睡。
但是令秦朗沒想到的是,後續風波,還沒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