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什麼,我只是想確定一件事。”
秦朗面色嚴肅的搖頭,然後看向安道白和安七夜兩個人,忽然笑著開口問道:“兩位,咱們在紫龍閣宴會廳,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秦朗這麼開口一問,反倒是讓安道白和安七夜面色一怔,之後瞬間臉色不好看了。
他們知道秦朗的意思了,這已經是確定了他們就是在京城郊外荒山放走玄厄的罪魁禍首了。
所以那次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只不過當時兩個人都是穿著黑袍蒙臉,看不真切。
不過秦朗是如何印證他們就是放走玄厄的人?
“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安道白冷著臉開口,打算裝糊塗到底。
宗鐵勳的心裡面也是一沉,看來秦朗已經猜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他了解多少。
“兩位,先彆著急往外摘除自己。”
“我有辦法確定一下答案,如果不是兩位的話,我自然讓宗先生把你們帶走。”
秦朗依舊笑了笑,之後擺了擺手。
一旁的特戰兵裡面,走出兩個士兵,各自端著一盤腳模,走過來。
秦朗指著兩盤腳模,當時就是從荒山裡面的廢棄廠子牆底下帶出來,按照原比例複製的腳模。
“這鞋子上面的花紋,鞋的尺寸,形狀,都很清楚。”
“也不相瞞兩位,前兩天在郊外的一處荒山上,有一個神秘人救走了我想殺的人,他是我的敵人。”
“但現在這個人被神秘人給放跑了,於是我找到了一家廢棄廠子,在廠子的牆底下發現了一些腳印,於是我便讓治安局的技術人員把這腳印帶回來。”
“兩位想要洗脫嫌疑,很容易,只需要踩在這個未曾用過的泥模上面,相互對照就可以。”
“如何?”
秦朗說完這些話之後,目光死死的盯著安道白,又看了眼安七夜。
安道白的臉色如常,依舊不動聲色的站著,但是身旁的安七夜早就是怒目而視,恨不得殺了秦朗的樣子。
秦朗看到安七夜的反應,心裡就已經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七夜兄,難不成敢做不敢當?”
秦朗忽然笑著開口,望向安七夜,故意刺激的問。
安道白心裡一沉,不好,這小子好賊…
“安…”
“沒錯,就是我們做的,你又能如何?”
不等安道白開口警告安七夜,後者卻已經臉色陰沉的脫口而出,並且堂而皇之的開口承認。
安道白的臉皮一抖,心裡嘆了一口氣,讓安七夜過來執行任務,就是最愚蠢的決定!
宗鐵勳也沒想到安七夜竟然可以魯莽無腦到這種程度,連這樣的事情都敢承認?
雖然秦朗已經證據擺在這裡,只需要比照一下腳印,就可以指證兩個人,但是隻要兩個人不自己說漏嘴的話,他宗鐵勳有辦法逼迫秦朗放棄比照。
或者直接強硬的拒絕比照,秦朗也毫無辦法,因為他沒有動用私刑的權利。
可現在秦朗準備的腳模剛端上來,這個安七夜就如此腦殘的主動承認了下來,那就意味著沒有任何辦法,能保住他們了…
至少和秦朗之間的仇怨,算是徹底結下了。
“多謝七夜兄的仗義執言,多謝多謝。”秦朗臉上滿是笑意的抱拳望向安七夜,給了行禮示意,心裡卻是嘆了口氣,如此蠢笨入豬的人,這個宗鐵勳和安道白,究竟怎麼選擇了他的?
真是想不明白,也想不透徹啊。
只不過有些時候一個豬隊友,可以毀掉整個隊伍的成果。
這個安七夜的脾氣控制不住,性情暴躁,貪婪嗜殺,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