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保護傘,把他喂得飽飽的,結果葉利明順著他的肩膀,就結實了省宣傳大臣郭體,然後便把他給踹了。”
“安生就跟我說,葉利明是個膽小的人,他為了不露面,硬是讓他雙胞胎弟弟假扮他,替他做事,他則坐穩後方,從容排程。”
“因此,方某才知道,原來葉利明有個雙胞胎弟弟,始終假扮他。”
方寧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一句一句的和秦朗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上報?以你的影響力,想把葉利明剷除,並不難吧?”
秦朗盯著方寧的臉,尤其是直視著方寧的眼睛。
方寧見秦朗如此問,他苦笑一聲搖頭:“我怎麼沒有上報?我甚至越了兌省政事堂,直接報告給了當時負責紀律的宰相錢有光,以及鑑查院的副院長肖閔。”
“但是皆是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一點的回應。”
“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越級上報,這條路行不通。”
“而且隨著葉利明快速的成長,他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而我需要考慮方衛集團幾十萬員工的吃飯問題,我也不敢拿這件事,砸了幾十萬人的飯碗,事關民生,不敢不謹慎。”
無論秦朗怎麼問方寧,無論秦朗從什麼樣的角度去問,方寧都可以很完美的給出答案,讓秦朗挑不出任何毛病。
為什麼認識?因為見過。
為什麼見過?因為有人跟我說過。
你為什麼不出頭?我出頭了,但沒結果。
我怕影響民生,影響幾十萬人的吃飯問題,所以我怕了。
這些對話,合情合理吧?你根本就翻不出任何問題。
秦朗問到這裡,也沒啥可問的。
在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方寧之前,方寧就是最穩的一個。
哪怕是有些證據指向了方寧,他也不是葉利明,可以說處理就處理。
秦朗沒有在方寧的身上找到半點的差錯和漏洞。
“那你知道葉利明的藏身之地嗎?”
秦朗不再為難方寧,而是問起葉利明所在之地。
“我也不清楚,我與他沒什麼關係。”
方寧搖了搖頭,臉色極其凝重和嚴肅。
他可不是為了避險,更不是為了遠離葉利明這個麻煩。
而是他本來就跟葉利明不熟悉,兩個人雖然同屬一個省,可都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
不認識,很正常。
秦朗見方寧的回答,真的是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的漏洞,更沒有任何邏輯上面的缺憾。
如此一來,秦朗就打消了繼續試探方寧的意圖。
繼續試探下去,必然會讓方寧心生警惕。
“沒事,不管他躲到哪裡,我早晚能找到他。”
“他的犯罪團伙都已經被幹掉,他一個人無法成事。”
秦朗並不擔心葉利明是真的還是假的,即便是假的,是葉利明的胞弟又如何?
難道葉利明的這個弟弟,就是什麼好人了嗎?
能夠成為葉利明的一把刀,其本身就沾滿了血跡。
所以葉利明的弟弟,也是該死的一員。
並且這個時候正在進行葉利明的法律審判,想要叫停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大眾陪審團都已經就緒了,全都是四周來的老百姓。
如果法院大一些的話,可能這裡會坐下幾萬人,十幾萬人,像是大體育館一樣。
但可惜即便是兌省高階法院的審判庭,也只能夠容納幾百人規模的大眾陪審團。
不過因為是直播性質,會在整個沙丘市,兌省的範圍進行直播。
所以影響力很大,至少沙丘市所有人,此刻都守在電視前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