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押解的幾個武警都覺得有些奇怪,這四個人竟然不怕?
這要是正常人的話,只怕早就哭喊著了吧?
他看過很多普通人被宣判之後,又哭又鬧,還有的下跪,祈求可以出去。
還有些甚至大小便失禁,當時就被嚇瘋了。
總之,千奇百怪,他們都見怪不怪。
可還從未見過,如此鎮定的犯人。
雖然只是判處有期徒刑五年,但那是五年時間啊…
五年出來之後,整個人都傻了吧?
“你不怕?”
有一個年輕武警握著槍,卻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不要跟犯人對話,注意紀律!”
一個老武警敲了敲這個年輕武警頭上的鋼盔。
年輕武警咧嘴一笑,然後說道:“隊長,這裡也沒監控,沒必要這麼嚴肅。”
“他們又跑不了!”
年輕武警指著秦朗四個人,看向老武警。
老武警嘆了口氣,一臉鬱悶的開口:“你這豎子,要不是我跟你爸是戰友,我才不會讓你進入武警行列,你這性格不適合。”
年輕武警聽到隊長提到自己老爸,頓時眼中黯然一些。
“王叔,我爸犧牲之後,到現在也沒給個烈士,難道真就讓我爸死的不明不白嗎?”
秦朗猛的睜開眼睛,看向這個年輕武警。
年輕武警感覺到一道猛獸般的目光襲來,頓時嚇了一跳。
老武警也是如此,他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渾身簌簌的猶如過電一般。
他承認,他被秦朗猛然睜眼的這瞬間嚇到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以往他見過最大的人物就是省裡面的武警總隊的隊長,但也沒有秦朗的眼神這麼嚇人。
這樣的眼神,如此的殺氣,必然是殺過人的。
他能夠感覺到一股血殺之氣。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握緊了槍,警惕的凝望著秦朗,沉聲開口喝問:“你是不是殺過人?”
多冒昧啊,這麼問…
這個老武警的情商也不怎麼高,不然哪有這麼直接問的。
不過也說明這個人沒什麼心眼,也沒什麼心機,基本上就是直來直去。
秦朗看了眼他,然後笑著回答道:“對,我殺過人,直接死在我手裡的人命,至少有幾百條了。”
“間接死在我手裡的人命,有上萬條。”
原本老武警眼中帶著警惕,更是繃著臉。
可聽到秦朗如此離譜的回答,他卻皺起眉頭:“不許說笑!”
“隊長,不要跟犯人對話,注意紀律。”
年輕武警忽然咧著嘴開口,原話奉還給老武警。
噹啷一聲。
老武警用手敲了一下年輕武警的帽子。
“你這個混蛋小子。”
他滿臉憤怒的瞪著年輕武警,但看到後者可憐巴巴的樣子,又無奈嘆氣。
“你爸的死,早晚都會給一個正義,你不要多想。”
秦朗適度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的是年輕武警,沒有搭理老武警。
類似老武警這種人,警惕性和職業性很強,問不出什麼東西。
但是這個年輕武警,明顯是剛入職不久,還帶著年輕人的朝氣,像極了最開始的秦朗。
“我叫…”
“丁卯虎,閉嘴!”
老武警見年輕武警沒有一點警惕性,立馬喝叱著。
但他喊完之後就意識到不對勁了,自己不讓丁卯虎開口,可自己卻把他名字給喝出去了。
秦朗憋著笑,他從未見過老武警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