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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懲治 退場

然,拳頭即將觸碰到門框發力之際,他忽覺手腕仿若被鐵鉗緊緊箍住,且越收越緊,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腕骨咯咯作響。

終於,腕骨在清脆的斷裂聲中破碎,一聲淒厲慘叫響徹雲霄,圍觀之人皆掩耳不迭,恐耳膜受損。

林風不動聲色,右手在背後朝著藏於門後的空子悄然打了幾個手勢,示意她即刻聯絡飛龍,並將周家通日的關鍵證據,擇其要者羅列出來。空子心領神會,點頭照辦。

那砸門客此刻已癱跪在林風跟前,涕泗橫流,苦苦哀求林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彷彿自己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螻蟻。林風卻恍若未聞,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腕,沉默不語,眼神深邃而冷峻。

隨砸門客同來之人見勢不妙,趕忙致電周家,將此處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稟報。電話那頭只傳來一聲怒罵,斥責他們全是廢物,隨後命令他們原地待命。

另一邊,飛龍接到訊息,得知已找到在金礦施暴於小馮之人,當即率領十幾名特勤隊員,如疾風般奔赴東長安街的陳小二招待所。

行至半途,遙見另有一隊車輛也朝著相同方向疾馳而去。兩隊人馬幾乎同時在陳小二招待所門前戛然而止。周圍好事者見有官家介入,頓時興致高漲,皆圍聚過來,滿心期待一場好戲開場,好為日後茶餘飯後增添談資。

飛龍見是周家人,神色冷峻,全然不予理會。他代表的是國家公義,周家帶來的不過是私人警衛,二者豈能相提並論。

林風見飛龍已至,便將砸門客交予他處置,同時從空子手中接過幾張紙,遞向飛龍。飛龍接過匆匆瀏覽,臉色愈看愈是煞白,盛怒之下,竟有拔槍擊斃周家人之意。

此時,周家的警衛上前,向飛龍恭敬行禮,說道:“飛龍隊長,可否將此人交予我們自行處理?”飛龍強抑怒火,心中暗自咒罵:你們所保護之人分明是條禍國殃民的毒蛇,你們卻渾然不知,竟還有臉索要人犯,可見你們平日亦是翫忽職守,說不定也與通敵叛國之事有所牽連。他面色陰沉,冷冷回道:“不行!此人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我尋覓已久!”

“這不可能,小吳每日都與我們相伴。”

“那三天前呢?”

“三天前小吳請假歸家探親,不過當日便已返回。”

“他祖籍何處?”

“張家口萬山鄉下窪村。”

飛龍本尚存疑慮,見對方如此篤定地報出詳細地名,心中已篤定此人必是殺人兇手無疑。

“你即刻打電話詢問他家眷或鄰里,他那日究竟是否歸家。”

“好的,飛龍隊長,我這便去查證,稍作等候。”言罷,掏出大哥大撥通砸門客小吳家中電話。

反觀砸門客小吳,一聽要打電話至家中核實他歸家之事,自知大勢已去,絕望之下,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周家警衛中一人見情形不妙,悄然後退,退出人群后迅速攔下一輛大發,向著周家飛馳而去。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皆在特勤隊員的嚴密監視之下。見他離去,特勤隊員向飛龍打了個手勢,飛龍回以訊號,那隊員會意,領兩人追向周家警衛。

周家警衛隊長握著電話的手愈發蒼白,終是無言以對,內心深知自己失職之重。

他緩緩收起電話,對飛龍說道:“人你帶走吧,我在周家靜候,事後我自會申請退役。”言罷,默默轉身回至車上,上車之際,驚覺又少一人,怎會不知其中緣由。他滿心懊悔,左手握拳,重重捶於額頭,而後閉目靠於車座靠背,心中湧起無盡的無力感,不禁自問:在這好好當差不好嗎?為何要去做他人鷹犬,自貶身價?

事後,林風聽聞飛龍相告:周家老爺子於病榻之上,聞此噩耗,氣急攻心,含恨而終。周家當代掌舵人對所犯諸事供認不諱,最終只能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