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這時也道:“就是秦老闆,何必難為孩子,再說他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鄉下小子,憑什麼站在這裡大放厥詞?來人啊將他趕出去!”
秦父臉色一沉道:“張老闆真的是好大的威風啊,將這裡當做你家了是吧,我是不是該捲鋪蓋走人啊?”
張父聞言臉色陰沉了下去道:“怎麼會?”
這時秦晚舒快步上前,一把從張恆的手裡奪過了那本書。
她翻開第一百三十一頁,一張薄薄的粉絲書籤模樣的紙條出現在了那裡。
上面寫著,“一路有你,讓我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
張恆此時慌了,指著楚哲道:“一定是你趁我不注意放進去的,楚哲虧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背刺我?”
楚哲不見絲毫的慌張:“你是說這本書晚舒從來就沒有給過我嗎?”
“當然?那是晚舒最珍惜的東西,怎麼可能給你這外人?”張恆梗著脖子道。
秦家的人也都看向了秦晚舒,那本書秦晚舒有多珍惜他們可是十分清楚的,就是秦父想要看都要經過她的允許。
楚哲點了點頭:“那書裡面的第一百六十一頁,論曰:膽腑者,主肝也,肝合氣於膽。膽者,中清之腑也……”
“書裡面第五十頁,論曰:人之性情,……”
洋洋灑灑楚哲背了好幾篇書裡面的文章。
看著侃侃而談的楚哲,嶽月嘴角撇了撇,不過他現在的樣子是真的帥啊。
秦晚舒看著楚哲,眼神泛著光,在她的眼裡,楚哲整個人像是被聖潔的光輝籠罩了一樣。讓她挪不開眼睛。
秦母也點了點頭,如此優秀的青年屬實不多見了。
拿楚哲和張恆比了比,感覺張恆現在就是一坨屎。
秦母這時冷笑的看向了張父,“張老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張父臉色鐵青,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楚哲。
張恆更是眼神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自己的話一次次的被反駁打臉,他感覺現在臉都腫了。
“楚哲,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老是跟我過不去?”張恆忽然對著楚哲嘶吼。
楚哲平靜的看著張恆道:“我從來沒有和你過不去過,相反我曾經一直拿你當朋友,哪怕你利用我約晚舒出來,你利用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張恆,我真心對你,你卻將我當傻子,你讓我替你去相親,我去了,而你轉頭卻將這件事告訴了晚舒,我甚至都能猜到你是和晚舒怎麼說的,你一定說是我主動要去的是吧?”
張恆呼吸急促,眼神赤紅,但是並沒有反駁。
楚哲道:“果然這樣嗎?其實張恆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生氣,因為我知道我配不上晚舒。”
秦晚舒此時猛地抬起了頭,臉色露出了驚慌,她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
楚哲這時看著張恆接著道:“真正讓我感到心寒的是張恆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挾晚舒。
你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你竟然無恥的用這種方法逼晚舒就範!”
張恆這時忽然笑了,“呵呵,你怎麼知道我和晚舒沒有睡覺?”
秦父,秦母聞言臉色一變,秦晚舒眼神也變得難看起來。
“呵呵,那我就讓你們看看證據!”
啪的一聲,張恆從懷裡掏出一沓相片摔在了地上。
眾人看去,紛紛變色。
那竟然是秦晚舒和張恆躺在床上的樣子。
秦晚舒臉上還帶著絲絲的餘韻,讓人口乾舌燥。
“你無恥!”秦晚舒發瘋的向著張恆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