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都遠超正一掀唇角笑起來的赤之王者。
螢丸沒有跟出去。赤之王突然上門的意圖不明,而迦勒底對於特異點內的恩怨情仇一向沒有義務、或說精力去插手。
不過,
“伏見君, 你不需要出去嗎?”螢丸頗有興致的透過玻璃看著外面宗像禮司和吠舞羅的對峙場面。雖然scepter 4的辦公室牆壁材質隔音效果一流,但觀察雙方交流的氣氛不需要語言也是辦得到的。
螢丸眼看宗像禮司又一次微笑著, 借用抬手微推眼鏡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眼神。這是宗像禮司的一個放鬆舒緩自身情緒的小動作, 通常來說, 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 他的心情都不會太美妙。
“宗像先生好像沒有辦法和對面達成共識的樣子呢。”
不僅如此,可能是因為對方人多勢眾又有點囂張的關係,相對之下被彷彿砸場子一樣的包圍了的宗像禮司——雖然知道這個人絕不會因為這種狀況而受到什麼麻煩、影響,但視覺效果看上去, 是真顯得有點“孤苦伶仃”。
“哈?”
正微側著身倚在門框上的伏見認真的發出了他的詫異:“你從哪裡看出室長他現在是在要求我們為他提供幫助啊?”螢丸從他這句話中隱隱品到點諷刺的意味。但這轉瞬即逝的譏誚又彷彿是伏見猿比古說話語氣中的常態。
“沒關係的。”因為下一秒伏見的語氣又恢復為毫無異狀的模樣, 安慰道:“自己去跟周防尊交涉, 這是室長自己的選擇。”
講實話, 螢丸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瞄了伏見一眼。這個與明石國行出奇的相像的人類青年此刻微斂著眸, 目光散漫著沒有焦點,神態冷淡,一副萬事不過心的模樣。
——感覺你不像是那種王下了命令就會完全乖乖聽話的型別啊。
這句話只在螢丸腦中飄了飄,並沒有說出口。
而被他們密切關注著的門外局勢,似乎從宗像禮司出去與周防尊面對面後就一直以一種不容拒絕的速度緩慢升溫著。
哪怕赤組那邊也有一位看上去地位頗高的男性帶著一臉苦笑在中間緩和氣氛。
哪怕宗像禮司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極其剋制又優雅的姿態——或許這也可能是局勢升溫的其中一個原因?鑑於宗像禮司那幾乎沒怎麼變過弧度的笑容著實也有些吸引仇恨。
“——哈啊,放棄吧。沒有希望了。”
伏見突然長長的出了口氣,在嗓子中含混的咕嚕了幾句抱怨,“溝通不了,這種情況下誰都不肯讓步……為什麼王都是這種固執又任性的傢伙啊?”
螢丸也有些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雙方在爭執的是什麼問題,但宗像禮司時不時的搖頭一直展現著青之王者不容置喙的拒絕態度。
而對面的赤之王——周防尊並不意外宗像禮司的態度。要是宗像禮司不是這種態度,痛痛快快的把路讓出來讓吠舞羅鬧個天翻地覆,他反倒會真的吃驚一下。
所以,既然意料之中的無法用道理來說服對方。那麼——
周防尊哼笑出聲,他眼底的金彷彿一下子因著徒然高漲的情緒而燃燒起來:“來吧宗像——”
“你在胡說什麼?”宗像禮司皺眉,“你還沒有放棄嗎?在這種地方毫無意義的執著又有什麼作用?”
宗像禮司的目光落到一直微笑不語的站在周防尊身旁的亞麻色短髮的青年身上。
“你不打算說點話嗎——十束君?”
突然被青王點了名,但這個看上去相當溫和的青年卻沒有太多神情上的變化。依然保持著臉上彷彿完全感受不到赤青兩組劍拔弩張的氛圍般,依然優哉遊哉的笑容:“嘛~嘛。雖然不知道宗像先生對我寄予了怎樣的厚望,不過很遺憾啦,因為kg很想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