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和你家沒關係,還不是你爹天天和我說,過繼的沒有親生的好,如何,如何的。”
張宗說聞言一個箭步上前捂著他的嘴道:“小祖宗,你小點聲。被別人聽到了,那可就壞事了。”
“你怕啥?”
“我怕個球。”
夏臣也不是傻子,酒醒了後,智商很快佔領了高地,冷笑道:“你別裝模作樣了,不就是怕我把你爹供出來麼。你怕什麼?你姑是太后,你爹是當今萬歲的親舅舅,你們倆是連襟又是表兄弟,有時你吃飯不也常常議論他?”
“我哪裡裝模作樣了,他這人陰著呢。”
“你放心,我不會說些其他的。你聽過那個順口溜嗎?”
“什麼?”
“儒不教,臣不臣,動國本,孃家人。”
“聽過。”
“你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嗎?”
“不知道。”
“真的?”夏臣可不傻,他現在覺著自己是被坑了。
“我傻?對我有啥好處。”張宗說聞言也顧不得地上髒,直接坐在地上。
“也對。”
“可是陛下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他怎麼知道的?你覺著是張太監還是魏太監?”
“不可能是他倆。”
“為什麼?”
“對他倆也沒好處。”
“你都聽到了,這說明他們也聽到了,但是他倆為何不稟報?”
“這東西咋和皇帝說?”
“也是,剛剛鳶兒還說她也都聽到過,只是全然不放在心上,全當玩笑話。誰都知道,動榮哥兒對皇后沒好處。”夏臣也很是納悶,既不是太監、也不是鳶兒,那會是誰?
張宗說忽然冷笑了一聲:“會不會是和尚?”
“嗯?”
“你不是侵佔了一座僧寺?”
“會嗎?”
“我估計會。”
“你替我查查。”
“廢話,我不查能行嗎?我他媽就納悶了,你和我爹酒席私語怎麼會傳出來?”
“我和你爹去過廟裡吃酒。”
“嗯?”
“你爹說,還不知在廟裡吃花酒啥滋味呢,於是我們就去廟裡吃酒了,還叫了幾個女.....”
“你他媽閉嘴吧,這事兒就我知道就行了。”說完張宗說起身就要走。
“慢著。”
“咋啦?”
“我餓了。”
“餓你媽....餓就餓了,忍著。”說完就要走。
“等等。”
“又咋啦。”
“我要撒尿。”
“憋著。”說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張宗說出了門心裡感到了恐懼,如果可以真想滅了這小子的口。可是這是在宮裡,他們夏家兩兄弟還握著大內的護衛之權。
皇帝真是變了啊,要是以前早就將夏家三兄弟都給下詔獄了。
張宗說現在越發看不透皇帝了。
這想著,忽然發現一太醫快速小跑著,於是喊道:“王太醫,你跑什麼?”
那王太醫停住腳步一看原來是張宗說,於是道:“原來是小侯爺,我告假剛回來,聽聞陛下不適,這不立馬進宮來了。”
“你不是瞧熱症的?怎麼也進了宮來?”
“不僅是我,孫太醫也去了乾清宮了。陛下發熱了。”
“嗯?”
“不說了,我先去了。”
“好,好。”
張宗說瞧著一路小跑的太醫,心中更是驚懼,看來皇帝是生病了,媽的,還以為他是裝的呢。
不好,這皇帝要是死了,可就玩笑大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