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鈺伸手將杜菀拉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反鎖了房間的門。
他看著面前的人,有些遲疑的問道。
“你怎麼突然之間來了?再來之前也沒有問過我,就不怕打亂我的計劃嗎?”
“我為什麼會來,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
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神色中帶著幾分傲慢。
“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杜菀冷哼一聲,將胸口藏著的木牌放在了桌子上,挑釁的看著他。
“那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他很是詫異,沒想到杜菀會有這種東西。
“你怎麼會有?”
“你有,就不准我有?人要識時務者為俊傑,太子殿下將那件事情交給你這麼多日,你可以有進展。”
“前些日子,他受了重傷。”
“可人沒死。”
她抬起頭,“太子殿下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人都要聽我的令行事,我想如何便如何。”
“你瘋了。我們這麼多男人,怎麼可能任由你一個女人調遣,再說你根本不瞭解遲慕,更不瞭解沈月蓉,你怎麼做成這件事?”
他從骨子裡面看不起杜菀,更覺得此事不過是她放縱。
“你乖乖聽話。”
他像從前一般哄著面前的女子,並且將她摟進了懷裡。
“我知道最近一直忙於公務,沒有好好照顧你和孩子是我的錯,等我忙完了一定回去。”
“不用了。”
杜菀也算是清醒了過來,她不會再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太子殿下相信我,可你不相信我,你這是在質疑太子殿下嗎?”
傅恆鈺自然不敢搭腔,“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乖乖只做你要做的事,別來管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他此刻才看得見面前女人的變化。
他手下的人都是太子派來的,杜菀手上握著太子的印記,怕是有些難弄。
“行,都聽你的,只是舟車勞頓,怕是你已經有些疲憊不堪,不如今日便早些休息,等明日再說。”
杜菀也並不害怕他會做什麼小手段,便點了點頭。
“我確實很累了,早些休息。”
第二日。
沈月蓉和遲慕都發現了端倪,他們坐在一起討論。
“我怎麼感覺如今他們二人之間說的算的近杜菀。”
沈月蓉有些疑惑,畢竟從前他絕對不會退讓半分。
“難不成…這背後有什麼你我二人並不知道的真相?”
沈月蓉確實有些好奇,但是此刻卻不能直接開口詢問。
“讓人盯著他們倆,我總覺得之前那些殺手雖然衝著你來,但始終不曾殺了你,受了傷的部位也並非是命脈,他們好像只想拖著你,讓你不要分心去查什麼一般。”
“難不成這裡會有什麼秘密害怕別人發現。”
沈月蓉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開口,“怕是不知你什麼時候得罪了他們,或是阻攔了他們的前進的步伐,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警告你。”
根本想不出來另外的原因。
“你我才剛到這裡也不過才三五日,你覺得我有什麼機會得罪他?反而…他們一個個對我才是真正的別有用心。”
他一想到那幾個大臣諂媚的目光,便覺得有些生理噁心。
“說起來你受傷之後,那幾個大臣便只來過一次,後來便再也不見了蹤跡,我看這件事情怕是多少與那幾位大臣有關。”
“不管有沒有,都沒必要與他們太過爭執,反而倒是你,怕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