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姐,點了點頭。
“小姐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不管發生什麼,都有我陪著你。”
……
兩日的時光稍縱即逝。
龍安山詩會的那一日。
老夫人早早地便吩咐人準備了不少東西,如今更是幾乎塞滿了馬車的後座,以至於沈月蓉和傅恆月二人只能坐在同一輛馬車上。
傅恆月一向高傲,看不起自己的這個嫂子。
又因為之前沈月蓉並未在將軍府門前為其說話,以至於直至今日,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沈月蓉當然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像是哄個孩子一樣的哄著她。
到了龍安山腳下。
山勢有些陡峭,便只能夠換乘轎攆。
只是人員太過龐大,永安郡主的安排有些失誤,沈月蓉便先行將自己的轎輦讓給了旁人。
傅恆月便只能夠陪著她一同等著新的。
就在這時,裴家大小姐也從自己家的馬車上走了下來,一眼便瞧見了,站在一旁等候的二人。
“呦,打眼看就覺得有些眼熟,沒想到竟還真是將軍府二位,怎麼?今天有請柬了?拿出來瞧瞧?”
永安郡主根本就沒給沈月蓉請柬,畢竟是永安郡主特意吩咐的人。
傅恆月有些慌亂地看了看始終坐在原處沒有開口的沈月蓉。
沈月蓉覺得不過是半大的孩子,懶得與他們爭吵,根本沒有理會
“不會如今還拿不出來吧?”
裴家大小姐瞧著她急促的樣子,又開口嘲笑,“難不成你連請柬是什麼樣子的都不曾見過?”
她一邊說著,一邊讓人將自己的請柬拿了出來。
“真是個可憐的人,那我便讓你看看我的。”
大紅色的紙張上面鐫刻著金色的字型,專屬的名字被刻於其上,是任何人都不能夠替代。
“我確實不曾見過請柬。”
沈月蓉適當地開口,又瞧了瞧裴大小姐手上的這份。
“不過裴大小姐手上的這份請柬,是從何而來?”
“自然是…龍安山上那位邀請。”
“我記得永安郡主說過,這詩會請的都是一些京城當中有名的才女佳人,我怎麼不記得裴大小姐是個懂詩的人?”
這位裴大小姐自幼便被父母嬌慣,從來不識大字。
更別說要讓他同一般的文人一樣,說些文縐縐的言論。
“你……”
裴大小姐被激怒,吩咐著自己身旁的家丁將人抓起來。
“不識好歹的東西!將軍夫人又怎麼樣?不還是個瘸子!”
“看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
“放開她。”
千鈞一髮之際,身後傳來男人帶慍怒的聲音,裴大小姐轉過身去,剛想反駁,便瞧見快步走來的遲慕。
現場的所有人連忙跪倒在地,“見過王爺。”
就連裴大小姐也有些後怕地跪倒在地。
“王爺……是她挑釁在先……”
裴思語害怕極了,生怕自己給遲慕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可遲慕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讓人把她的家丁都帶下去了。
沈月蓉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遲慕。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傅恆月一定要來詩會的原因了。
估計是打聽到了遲慕會來,想見一見遲慕吧?
而一旁,傅恆月看不到遲慕的表情,以為遲慕的擔心是因為自己而起,連忙走上前去,攔住了男人的腳步。
“我沒事,只是不曾拿到請柬,讓裴小姐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