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我這位姨娘…原本懷了個健康的男孩,我夫人身子又不好,無力為我生子,所以便達成了協議,這孩子落地之後便即在我夫人名下,也是我的長子,也好讓將軍府有後,可哪曾想提前發作,這孩子生下來時便氣息極其柔弱,如今也不過是用藥石要吊,我這姨娘也因此而擔心孩子發了瘋。”
他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歸於杜菀和孩子身上。
反而與他們這一般人等毫無任何關係。
老夫人也站起身來開始周旋。
沈月蓉卻極其冷漠,坐在位置上,開口說道。
“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過是從前杜菀和她腹中的孩子有用,所以…你可以處處維護,而如今的孩子命不久矣,自然沒有了用,你便不必再在此事上費心!”
“蓉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月蓉之前確實是用了心在準備這場宴會。
遲慕並沒有在她身上過多注意。
可是現在看來,卻好像是一切都已經安排好的戲碼。
杜菀突然出現,沈月蓉的冷嘲熱諷。
大家互相交頭接耳,一時之間倒也將將軍府的這場笑話看得乾乾淨淨。
“諸位,還請諸位能夠聽我一言,我這一生好不容易累積起了這家產業,總是要有一個繼承人在才能放心,更何況我刀尖舔血,總不能夠後繼無人。”
“說得好像將軍府的產業,是將軍一點一點打下來似的!”
永安郡主在人群當中突然之間出言嘲諷。
“誰不知道這將軍府大半個江山,都曾經是你身後這個雙腿殘疾的女人,竭盡全力晝夜難安,好不容易打下的,可如今卻被你將軍府中的人分食,而她…也徹徹底底的被你們將軍府拋棄,沒有任何人將她看在眼中?”
永安郡主今日早就有備而來,所以自然也想好好看看這場戲到最後該如何收場。
本已經扭轉了些話題,但此刻永安郡主提出了疑惑,大家也開始將目光投向傅恆鈺。
傅恆鈺惡狠狠的瞪了永安郡主一眼,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而就在此時,沈月蓉又改了性子,“永安郡主說笑了,我夫君這些年來一直在外征戰,母親年邁,弟弟妹妹又年幼,家中的這些事情由我操持也屬正常,諸位也千萬不要因為這個而誤會了將軍,將軍可從來都沒有…讓我吃虧。”
沈月蓉之所以突然改變語氣,自然是瞧見了在暗處站著的恆俞,他被人強行壓著,而脖頸處橫著一把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