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萱萱介紹道:“璟行鍋鍋說了,這個季節有知了,很難得!”
眾人:……
好吧,秋天了,的確很難得。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巴巴地望著陸凝婉,“孃親,泥不喜歡嗎?”
陸凝婉都快喘不過氣了,這個大知了,黑乎乎的,真的好可怕。
可她不能讓女兒傷心!
陸凝婉視死如歸般搖搖頭,吞吞吐吐的說:“不,孃親,喜歡。”
“窩就知道孃親喜歡。”顧萱萱樂呵呵的把知了項鍊戴進陸凝婉的脖子上。
知了吊在了陸凝婉的胸口。
梁州辭心疼的看著陸凝婉。
海棠勸道:“好了,要吃飯了。小姐,把知了項鍊取下來吧。”
“對,取下來。”陸凝婉的心理防線都快被攻破了,臉色有些泛白。
顧萱萱不滿,“窩的項鍊這麼好,泥們都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顧澤熙不解。
她的小肉手啪的在知了身上一拍。
吱——
知了叫了!
“啊……”陸凝婉大叫一聲,嚇得鑽進了梁州辭懷裡。
還是活的!!!
啊啊啊啊!
“別的項鍊只能看,窩的項鍊還會叫。”顧萱萱炫耀。
梁州辭連忙將項鍊從陸凝婉脖子上取下,“萱萱,孃親很喜歡你的知了項鍊,但是孃親更喜歡花,下次送孃親花吧。”
“哦,好噠。”顧萱萱嘆了口氣。
【便宜爹怎麼還挑上了?】
【真拿你沒辦法。】
梁州辭:“……”
顧玉珏輕拍了拍胸口,幸虧妹妹沒有送他奇奇怪怪的禮物。
陸凝婉拉著顧萱萱去淨手盆前洗手,她仔仔細細給她打著皂角,“萱萱,日後不許捉蟲子!”
“嗚嗚……”
就在這時,門被拍響了。
“陸凝婉,你出來!”
“陸凝婉,你太狠了!”
趙可兒的聲音傳了進來。
陸凝婉嘆了口氣,她早就猜到趙可兒會上門滋事。
“周鶴,你去會會她。”她吩咐。
“是!”周鶴拱手。
他隨手拿了根木棍,就出去了。
很快,門外就聽不見趙可兒的聲音。
一家人用過晚膳後,海棠跑來,苦著臉道:“夫人,趙可兒似乎是瘋了,被打到街上還罵罵咧咧,讓您還顧耀祖的命。”
“我若是她,就去給顧耀祖收屍、辦喪事。”陸凝婉諷刺。
海棠憤憤不平,“誰說不是呢?顧耀祖分明是顧江流害死的,關您什麼事?”
“娘,我去看看吧。”顧澤熙起身。
陸凝婉按住他的手背,“何必沾染晦氣?派人把她打走就是。”
梁州辭道:“我去辦。”
“萱萱去辦!”顧萱萱舉起小手。
陸凝婉猶豫了下,還是頷首。
……
街上,趙可兒正坐在地上,她大吼大叫,指著陸宅的方向,像是一個瘋婆子,“陸凝婉,你還我兒命來!”
“若不是你讓顧萱萱找到耀祖,我兒怎會被斬首?”
“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周圍的百姓都對趙可兒指指點點,眼神輕蔑。
顧萱萱的臉蛋鼓成了一個包子,“不許罵窩孃親!”
趙可兒咆哮:“我就罵!她都已經嫁給梁首輔了,為何還惦記顧江流?”
“為何她非要害得我家破人亡,鬧得我家雞犬不寧?”
“她為何要破壞別人的家庭?為何要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