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少主一馬當先,其他的合歡宗眾弟子緊跟其後,眾星拱月地簇擁著他。
當他們一起靠近的煉天爐附近三米內,數十道光罩同時閃過,包裹住這些人,下一瞬間,他們都離開了熔岩之地,被攝入了煉天的空間中。
“天哪,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什麼也看不見呢。”
“雷濤這混蛋,是故意害我們的吧,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貝,只是一條死路。”
眾合歡宗弟子們剛一踏進煉天空間的內部,便有慘叫聲此起彼伏,剎那間,火焰炙烤的溫度太過灼熱,甚至遠遠超過了外面的熔岩之地,而且,他們眼前彷彿蒙上了一層迷霧,就算他們拼命睜大眼睛,卻依然什麼都也看不清楚,只能本能地釋放靈力來護住自己的全身,保護自己不被蒸氣化為汽水。
但是,他們到底只是築基期的修士,丹田中所蘊含的靈力到底有限,沒有堅持多久,靈力就已經消耗殆盡了。
就被這熱氣燻得倒在地上 ,很快,除了那位合歡宗少主之外,其他人都已經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包括那位罵雷濤罵的最兇的阿巖。
而被他們咒罵的雷濤卻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些人很快就倒在地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如果非要說有什麼表情的話,那就只能是幸災樂禍了。
“雷濤,你為什麼要騙我?”合歡宗少主冷冷地看著雷濤,惱恨地要命,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把雷濤給抽筋扒皮,挫骨揚灰,但是,此刻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不能表現的太多明顯,到底能不能活下來,他還得依靠雷濤呢。
“少主,難道你沒有騙過我?”雷濤卻一點都不意外地他的話,冷笑了一聲,上前幾步走到合歡少主的面前,俯身低聲說道,“當初,你說那丹丸是突破瓶頸築基瓶頸的良藥,結果呢,卻成了你控制我的把柄,你不能突破,我們就無法突破,終身都要作你的附屬,可是,憑什麼,明明我的天賦比你強,我的靈根比你的靈根品質好,我的神識都要遠超於你,可是,就因為你握著我的命脈,我卻不得不聽你的,一但我不聽你的吩咐,你就會停藥,讓我遭受到痛不欲生的折磨,你說,我能不恨麼?”
“原來,你這麼恨我?”合歡宗少主似乎根本沒有想到雷濤會如此怨恨於他,他很無奈地辯駁道,“可是,我並未虧待於你,除了給你的丹藥有陷阱之外,其他方面,我都是把最好的給了啊,阿巖是從小跟在我身邊的,他所得到的都比不上你,比如這次魚符,除了核心的那一塊外,靈力最強的我都給了你。”
“憑我的天賦,我早該突破結丹,繼續我的修煉大道,但是你斷我前進的路,就給一點小恩小惠,卻要我感激你?你是在做夢嗎,我依靠自己也難道,
“你……”合歡宗少主欲言又止,
常亦兒在一邊看得有趣,如果不是知道真實情況,她還以為這是一出負心薄情的戲碼呢,事實上不過是下屬與舊主之間的愛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