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亦兒的目光落到了二師姐的身上,刻意釋放出了神識,卻意外地沒有看透二師姐的境界。
她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司塵,見到司塵也衝她微微點點頭,心裡便明白,二師姐這是突破到結丹期了,而且她的戰力也超越尋常結丹期修士。
常亦兒一點都不懷疑司塵,司塵雖然只是築基大圓滿,但因為體內有仙靈之力的緣故,就算遇到境界遠超過他修為的人,也能看透其修為。
“還有誰?”夏芮把手中的長鞭微微一抖,身體輕輕靠在場中的圍欄上,姿態隨意,語氣輕輕,笑意盈盈,彷彿沒有一點戰意。
但是,想到剛剛她就是以這種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應答。
看到場中的師兄師姐大放異彩,常亦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來。
這心情,怎一個爽字了得?
雖然她也知道,剛剛這一幕,是有人刻意策劃的,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無論對方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也被狠狠打臉了。
顯然,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有人歡喜,就有人鬱悶。
常亦兒的心情是很好,但是,那些來找他們挑戰的明器宗弟子們的心情就很不好,不僅僅是鬱悶,還有恐懼以及偷偷的慶幸。
恐懼這兩個居然有這麼強的戰力,而慶幸的則是,幸好剛剛上場挑戰的不是自己,不然不知道會有一個什麼下場。
如果說,場中有誰的恐懼最濃重,那必然是刻意引導明器宗的弟子對常亦兒等四人產生敵意的蘇憐花。
此刻,蘇憐花悄悄躲在眾弟子的後面,臉色陰晴不定。
她在看到常亦兒與謝鴻羽的那一瞬間,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想到他們居然來到自己的地盤來,這不是給自己報仇的機會嗎?就利用自己姐姐的影響力,特意組織了一大批弟子來這裡,看似明器宗弟子內部比試,其實就是要引其他的人。其實有很多都是,而且最前面上場的幾個,都是實力最強的,
想著來個車輪戰,耗也要耗死他們。
哪曾想到,車輪還沒有轉起來,戰鬥已經戛然而止了。
她雖然壞,但也只是被嬌慣壞了,膽子還真不大,這時候,被場中的那兩個人給嚇到了,而且,還有場外還有一個當初差點就要了自己生命的常亦兒呢。
她悄悄地又往眾人的後面縮了縮脖子,生怕自己被對方給揪出來,萬一真的被對方給揪出來,扔出去恐怕都是輕的,會被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吧?
哎呀,不好,那個死丫頭好像向自己這個方向看過來了,在她的那丫頭的手下吃過虧,心裡再清楚不過,那丫頭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但是下手可真夠狠的呢。
這時候,蘇憐花都有點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要組織這些人對付那四人了,現在,沒有報的了仇不說,恐怕還會再遭一次罪呢。
正在這時,有一名女弟子快步前來,附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句什麼。
蘇憐花離了不再懼怕了,她挺了挺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此刻演武場中分外寂靜,因為謝鴻羽與夏芮兩個人的兇狠,一下子就鎮住了明器宗的弟子。
身為東道主,卻沒有人上場,這可不是一般的尷尬,尤其是,他們還是挑釁者。
謝鴻羽與夏芮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也沒有離場的意思,就那麼隨意地站著。
臺下的明器宗弟子就撐不住了,但要讓他們入場,卻是萬萬不敢的。
於是就有人憤怒地說道:“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趁著宗門精英弟子們不在,才能逞能一陣子。”
“就是,如果蕭師兄他們在,定然要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呢,給咱們出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