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留下殘餘的陣法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的那些人已經在結丹修士的帶領下衝了進來,而他們所看到的,也只剩下殘餘的陣法,和一些已經消耗光了的靈石碎渣,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看向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也是唯一一名結丹修士。
“看這樣子,剛剛有人在這裡突破境界,成功後就離開了。”那名男子在四周打量了半晌,最後下斷語道。
“突破境界,不是說,有寶貝出現嗎?怎麼會是人突破境界的?”有人失望地道。
“你看看這像是寶物現世的樣子嗎?”中年男子指了指地上的殘痕,沒有好氣地道,“我確定,是有人在這裡突破,就憑剛剛那麼大的動靜,至少也是突破結丹期才能引起的了,倒是我們莽撞了,平白結了一個結丹期的仇家!”
與一個結丹期結仇?
聽到這位中年說的話,眾人都心裡咯噔一下,都在暗自懊惱自己剛剛的冒失,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好奇,更不要那麼貪心了麼,誰知道會平白惹了這麼一個仇家,以後會有大麻煩不說,恐怕還會有性命之憂。
尤其是那些煉氣期的人,在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後,一個個戰戰兢兢,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走,他們再也不想留在這裡。
剩下二十幾人都是築基期,雖然也有了退意,但看到那些練氣期的修士離開時平安無事,並未被阻攔,對中年男子的話就多了幾分懷疑,說不定是裡面有什麼寶貝被這中年男子給發現了,他想獨吞才會這麼嚇唬他們的!
如果真的如此,他們更是不甘心退走了。
況且,這裡不是還有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在前面頂著呢嗎?有他在前面擋著,自己還有宗門作為後盾,還怕什麼?
似乎察覺到周圍眾人在想什麼,那名結丹期修士冷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劉鳴只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向來居無定所,就算誰有心要找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自然不用怕同階的報復。但你們卻不一樣,你們的根可都在這燕國了,一但被盯上了,除非你們永遠不出宗門,不然就被一個結丹期的修士惦記著,恐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聞言,剩下的幾人都是一驚,是啊,他們可不是結丹期,怎麼可能會不怕被結丹期修士給盯上呢?
但就這麼走了,還是有點不死心。
“咦,這匯聚靈氣的陣法對我還有點用,我且檢視一二!”中年結丹修士說著,就在常亦兒剛剛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彷彿在感應著什麼。
其他人更是不面面相覷,見這人居然就這麼坐下開始修煉起來了,覺得無趣,而且也的確什麼也沒有發現,便也相繼離開。
又過了三天,劉鳴才站起來,臉上浮現出志在必得的神情:“終於都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
常亦兒看向司塵,卻見司塵向她指了指那中年男子。
此刻,常亦兒與司塵的狀況很詭異,就在她進入煉天爐,而司塵進入定天珠的剎那間,煉天爐消失了,定天珠也消失了,常亦兒和司塵卻根本沒有進入其空間內部,而是站在原地,就連阿青與小黑都還在原地,但是,他們的身上都彷彿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
此時,外面的那些都進入了山洞,看著殘破的痕跡,中年男子劉鳴便說出了那句話,雖然疑惑,但是常亦兒與司塵卻都全然放鬆下來,知道那些人並沒有發現他們。
既然無法發現他們,常亦兒與司塵索性就當做是看了一場戲。
看著那名中年男子終於把其他人都給忽悠走了,他自己卻沒有走。
在這裡打坐修煉起來,這倒提醒了常亦兒,反正也是等,等待時間不如利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