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直到過箱妖那扇門前,雲瓷都沒有露面。
不。
也不能說一次都沒聯絡過。
她給阮瀾燭打了個電話,讓他找黎東源幫忙時,送黎東源一個菩提手串,並叮囑黎東源一定要戴上進門。
阮瀾燭起初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黎東源找上門想買第九扇門的情報,而正好凌久時確定下來要獨自過門,他隱隱猜到什麼。
緊接著,凌久時一出門便著急忙慌的要去看黎東源,阮瀾燭才明白。
如果沒有這條碎裂成粉末的手串,黎東源的命會終結在這裡。
與黎東源經歷相似的還有譚棗棗。
她的銀鏈是在凌久時的注視下碎裂的,直接散落成粉末,落在走廊的地上,撿都沒法撿。
“譚棗棗和黎東源都想請你吃個飯。”
雲瓷被熊抱在阮瀾燭的懷裡,旁邊幾個一邊玩‘箱妖’,一邊暗搓搓的瞄他們,阮瀾燭愣是不撒手。
“……”
雲瓷放棄,反正都是熟人,一出遊戲也都忘了,還怕啥。
她把下巴往阮瀾燭肩膀上一支:“吃咯。”
阮瀾燭摸著雲瓷的頭髮:“那我聯絡一下他們。”
“啊——!”
程千里抱頭哀嚎,顯然是又輸了。
雲瓷好奇的扭頭去看,扭曲的姿勢讓凌久時嘴角抽抽,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阮瀾燭按著手機給黎東源和譚棗棗發簡訊,沒一會兒便得到回應。
兩個人都想請吃飯,最後定成今天晚上和明天中午。
下午四點多,黎東源和莊如皎就帶著謝禮上門了。
兩人之間的關係看起來親近了些,但卻不是兄妹那種親近。
雲瓷看在眼裡,去吃飯的路上還不忘詢問駕車的阮瀾燭。
“你告訴黎東源啦?”
“嗯,你走沒多久就說了。”
然後黎東源就被假線索騙的去醫院躺了幾天。
*
這種道謝飯局,對旁人來說是就是個交流的場合,但對於雲瓷他們來說——那真的是來吃的。
黎東源請的比較熱鬧些,火鍋烤肉。
譚棗棗請的則有些精緻,西餐廳。
但兩家店的味道都很好,是雲瓷願意去第二次的那種。
飯局過後,雲瓷也安生下來,開始窩在家裡和程千里他們一起玩‘箱妖’。
這其實就是個考驗運氣的遊戲,但云瓷是bug。
“其實你們也不用那麼擔心。”雲瓷指指自己的眼睛,“我有辦法看到箱子裡面的東西,如果願意相信我的話,進去之後聽我的?”
阮瀾燭和凌久時沒意見,程一榭在經過黎東源和譚棗棗的事情後,也是對雲瓷信任無比,當即同意。
但就算如此,程千里也得繼續玩到進門。
程千里可憐巴巴的看向雲瓷。
雲瓷愛莫能助的聳聳肩。
程千里蔫巴,在親哥的和善注視下再次開了局遊戲。
時間一晃,進門的時候到了。
阮瀾燭只覺時間飛逝。
怎麼和雲瓷在一起的時間就過得這麼快呢。
他有些不捨。
雖然阮瀾燭已經親眼看到自己未來的身體,但心裡還是抱著一絲擔憂。
他幾乎將這段時間當成最後來過。
然後雲瓷的腰就遭殃了。
進門的前一天才老實,睡了一覺素的。
熟悉的萬花筒建築。
熟悉的門。
都走到這裡,凌久時才突然想起:“你是怎麼做到不用進門的?”
“我可是天師。”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