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聽聞,瞬間雙膝下跪,趴在蕭墨寒的面前說:“爺,黑某不敢啊。”
“不敢?”蕭墨寒冷聲問。
“是,屬下不敢。”總統跪在那,看到蕭墨寒不相信,他不斷磕頭,把頭都磕出血了。
蕭墨寒抬起手,理著衣袖,低聲說:“別觸我的底限,有代價,你還付不起。”
“是,三爺教訓得是。”總統低聲說道。
蕭墨寒微轉身,抬腳踩上他的手,用力磨蹭著,總統痛得不敢作聲,他的骨節作響,手指斷了!
蕭墨寒輕撇他一眼,朝著前面邁大步離去。
不遠處,總統貼身保鏢見到,大步衝上前,沉聲說:“是誰?居然敢私闖總統別墅?不想活了?”
他說道舉著槍朝著蕭墨寒欲要開槍,蕭墨寒微轉頭,輕撇他一眼,那保鏢只見一道黑影閃身而過。
“啊。”那位保鏢恐懼瞪眼,被人扣著脖子,朝著一邊摔去,那人動作快得驚人。
總統聽到慘叫聲,從地上爬起身,邁著大步上前。
後山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保鏢躺在地上!渾身動彈不得,瞪雙眸,眼睛被戳瞎了。
“蕭家軍,又是蕭家軍。”總統緊握著拳頭,蹲下身子,檢查一下。
發現那位保鏢,渾身的骨頭都被捏碎,眼睛被戳瞎,重要的是手筋也被挑斷了。
這手段殘忍無比,卻在警告著他,如果再敢輕舉妄動,下個就是他!
“唔,唔。”那保鏢躺在地上,還有一絲生機。
總統伸手,用力掐著他的脖子,用力一扭,低聲說:“與其活著這麼痛苦,我就送你一程。”
保鏢被他掐斷脖子,總統站起身,拿著『毛』巾擦拭著手,將『毛』巾丟在保鏢的身上,轉身離去。
“來人,把他拖走。”總統低聲下命令。
很快有人來清理現場,總統臉『色』不好,轉身回屋內,關上門換了裝,開始了一天的行程,卻把顧焱的行程給掐了。
“總統,既然接待所有官員,卻避不見顧焱,有些不妥啊。”文秘聽著,他猶豫幾秒,還是說了實話。
顧焱,好歹是個市長!如今避開,顯得生份了。
“到時再說。”總統說道。
他伸手『摸』著額頭上的傷,雖上了『藥』拿東西遮著,卻還是很痛!
m集團,蕭墨寒開著豪華的車,停在專屬車庫,只見卓躒的站在那邊,抽著香菸。
“寒,回來了?”卓躒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到蕭墨寒,連忙迎上前。
他將一個牛皮袋遞上前,交給蕭墨寒說:“顧承東的事,我查到一些眉目,過程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我詳細在裡面標明,我覺得你還是親自看看比較好。”
“嗯,辛苦了。”蕭墨寒接過牛皮袋,伸手拍著他的肩膀,問:“要不要上去喝一杯?”
卓躒聳一下肩膀,低聲說:“我還有點事,改天。”
“嗯。”蕭墨寒聽著,他拿著資料朝著專屬電梯走去,卓躒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問:“對了,嫂子她還好嗎?要是身體不好,我讓家裡帶些補的過來。”
“嗯。”蕭墨寒應聲,走進電梯。
卓躒轉身走出去,拿著手機打電話回宅內,讓人把東西來s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