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保鏢沉聲說道。
保鏢的話,但她顯然沒放在眼裡。
“還進來?這是禁地,vip病房都被承包了,沒有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保鏢有些兇。
身為保鏢,不能讓主子有任何差池。
為此,任何人進來,都必須要檢查,且不能輕易放過。
“我是特別護士,難道你不信?”她輕聲笑著,顯然早有準備。
對付幾個保鏢,對她來說,是綽綽有餘,顧妙婷眼底,閃過輕蔑之意,伸手從口袋裡,掏出證件。
“你們看。“她輕聲說道。
保鏢有些懷疑,但還是取過東西,翻看檢查了一遍。
“快點。”保鏢有些不耐煩,畢竟深夜的,有些睏意了。
看著顧妙婷推著『藥』車往裡面走,保鏢伸出『摸』了『摸』身上,聞到還挺香的,才走回崗位上。
顧妙婷推門,走進總統病房內。
她伸手捂著鼻子,將『藥』瓶對著病房內噴去,十幾秒後,她推車走進去,拿著『藥』朝著總統手臂注『射』進去。
那人正在沉睡,剛才被噴在病房內的『藥』,足夠讓人陷進昏『迷』中,所以,並沒太多反抗。
注『射』完『藥』,伸手將窗關上,把房內的燈亮起。
“嘶,這是怎麼回事?”他猛的清醒了過來。
他出生於黑家,自小服『藥』長大,對於毒,他是很精通的。
但是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像他燃燒起來。
“難道是蕭三爺動的手腳?不,應該不是。”總統暗想著,想要動,可惜動不得。
但他腦海,卻特別清醒,面對著蕭墨寒,他還是十分了解,這種卑鄙舉動,蕭墨寒是不會做的,為此,他很疑『惑』,自己這是怎麼了?
顧妙婷站在床尾,看著總統臉『色』泛白,他動了動,睜開眼,雙眸朦朧看著顧妙婷。
只見她邁著貓步,朝著他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總統大人。
“總統大人,你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檢查檢查?“顧妙婷低聲說著。
“總統大人,你肯定病得不輕,打一針就好。”顧妙婷眼底卻全是笑。
“你對我用『藥』了?”他精明的說道,顯然對她產生了懷疑。
像他這種經歷過風雨的人,豈會這樣相信她的話?
總統用力一扯,把她帶到病床上,想把她踢飛。
“啊。”顧妙婷看著他的眼睛,有些害怕,正準備退縮。
她的小手抱著他的腰,嘴唇貼著他的耳邊說:“不是我給你下『藥』,你一定要相信我。”
嘴上雖這樣說,但他的舉動,正是她意料中的事。
“再說我圖你什麼?”她雖這樣說,卻暗中觀察他。
顧妙婷轉頭,看著總統的腿上包裹著石膏,她笑更甚。
“不,怎麼會是我?我是顧焱的女兒啊。”她低聲說道。
“別怕,我是護士,我來救你的!你抱緊我,就不會有事了。”
她拿著針,朝他的手臂再次靠近,但他卻是訓練過的,反手握著她的手腕,將針生生戳到她的腿上,針水注『射』進去。
“啊,不要。”顧妙婷恐懼說道,可惜,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