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上,她鄰居找她表白,怎麼聽著都覺得彆扭?甚至有點不對勁?
“不僅表白,還給我送花,但我卻聞到花的味道剌鼻,像....泡過藥水,若是加了料的。”蕭亦初說道。
起初那人看似挺正常,後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給人種變態,甚至抓狂的感覺,或許這是別的氣味引發他身體的狂躁。
“他找我表白,或許是受別人的指引。”蕭亦初說道。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還是想試探她?她不想去猜測,也認為沒這個必要。
“不管如何,我這的那些鄰居,恐怕都要避嫌,提防著點。”蕭亦初說道。
她站起身時,才反應過來。
蕭亦初錯愕說:“你是發現有人監視,才會對小寶和周壕動手,想證明你沒受傷?怕他們起疑心?”
之前她覺得奇怪,鳳甜靜再野蠻,也不會這樣對晚輩。
“還是你想得周到。”蕭亦初啞言失笑。
再次看著鳳甜靜時,她覺得自己真的很low,起碼比起鳳甜靜的睿智,自己似乎還欠差些火候。
“我躺一會,你到隔壁看住他們,特別是卓玥楠。”鳳甜靜說道。
蕭亦初應聲,再次出現在隔壁,看到兩人差點把廁所給拆了,她一怒之下,沒差點把窗簾扯下把他們綁住打一頓。
“你們...現在給我出去。”蕭亦初說道。
覺得沒眼看,這麼調皮,哪像他們這年紀的男人?別的不說,起碼沉穩些,很難辦到嗎?
“譁”她走上前,把窗簾拉上。
還反手把卓玥楠打暈,周壕瞬間站直腰桿,他說:“結束了?”
“你也發現了?”蕭亦初笑了。
剛發現她公寓四面八方都被人盯著,這些人都是所謂的鄰居,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半點都不假。
“收花後發現的。”周壕點頭。
他雙手負身後,來回渡步,又看了她一眼。
“要不要暫時搬走?”他問著她意思。
蕭亦初搖頭,她說;“不管搬到哪,都會有人盯著。”
“今晚就是月圓之夜,這些人盯得這麼緊,無非是想順著我找到宮玲,或許她不僅是個傀儡這麼簡單。”蕭亦初猜測著。
她視線落在卓玥楠身上,走近發現他確實被打暈了。
“你現在盯著小寶,看他身上有沒狂躁的跡象。”蕭亦初說道。
狂躁?像送她花的鄰居。
蕭亦初心往下沉,如果卓玥楠也是這樣。
“鈴”這時,有人按門鈴,蕭亦初抬腳走出去,開啟門時,看到那個送花鄰居站在門外,有些羞赧的看著她。
“早上很抱歉,我可能昨晚喝了點酒,剛酒醒發現......”他來找她道歉,感覺自己似乎有點過了。
蕭亦初上下打量著他,說:“沒事,我們也不太熟。”
對方站在門外一直沒走,蕭亦初挑了挑眉,問:“還有事嗎?”
“我來向你道歉。”他說道。
她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歉就不必了,我還有事要忙,你要沒事就先走吧。”
“那...不打擾了。”他說道,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