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銘眼底,浮現著痛楚。
“姚容,你確定?”看著她沒半點難過,甚至還支援他和顧妙婷在一起,她眼底的輕蔑,剌痛了他。
“我有什麼不確定?”姚容諷刺看著他。
這個男人,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以前那個穩重的人,現在徹底在她心底死了。與顧妙婷混在一起的,算什麼好人?
“滾。”她指著門說道。
他想『摸』她的頭髮,但現在的他,不敢,也沒資格。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姚容指著門,對他吼道,她眼裡浮現出敵意,對他恨之入骨。
憑什麼在她面前,要與顧妙婷這樣噁心自己?想讓她知道,他到底有多齷齪,多無恥嗎?
“好。”姚晟銘應聲,轉身朝外走去。
顧妙婷見狀,伸手抱著他的腿,被他踢一腳,她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滾,別髒了我的眼。”姚容拿著掃把,朝她的『臀』上抽去,顧妙婷被她打著,差點摔在地上。
她忍痛爬起身,頭髮凌『亂』。
身上衣服被冰水弄溼,傲人的上圍,在她面前搖晃著,她冷笑回眸,低聲說:“是不是覺得很難過?”
顧妙婷走上前,雖痛又冷,但她還是保持微笑。
“你的晟銘哥,已成為我合法男人,以後我對他做剛才那種事,是合法的。”顧妙婷失聲笑著。
她轉身要走,好象想到什麼,回頭看姚容,說:“忘了明確告訴你,以後見到我,別再叫賤女人,你該叫我嫂子。”
“哈哈。”顧妙婷狂笑幾聲,扭著『性』感的身子,朝外走去。
姚容聽到她的話,跌坐在床上,看著凌『亂』的房間,她用力抓著頭髮,輕聲說:“他和顧妙婷,居然結婚了?”
意外,驚嚇!
姚晟銘失蹤,歸來。帶顧妙婷進家門?姚家以後,要毀在他們手中了。
隔壁房間,顧妙婷推開門,看到姚晟銘站在窗前,抽著悶煙,手上鮮血還在滴,她走上前,扣著他的手腕。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縱容她。”顧妙婷低聲說著,卻被姚晟銘用力甩開她。
顧妙婷吃痛被他提起,姚晟銘提著她摔在床上,他將菸頭朝她的肩膀上按去,顧妙婷慘叫一聲。
“啊,你在做什麼?”顧妙婷掙扎看著他,低聲吼道:“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姚晟銘強行按著她,冷聲說:“做什麼?誰讓你自作主張,在她面前撫『摸』我?顧妙婷,你還能噁心點嗎?”
“你是我男人,我『摸』你怎樣?別忘了你之前說,會滿足我的。”顧妙婷咬牙冷笑,突然諷刺他,說:“你是心痛她?還是覺得在她面前毀了形容?”
她慘叫一聲,姚晟銘雙眸嗜血,恨恨掐著她的脖子。
“姚晟銘,你敢,你居然敢。”顧妙婷慘叫掙扎,感覺身體被撕裂,之前剛做的手術,現在又白搭了。
每次做過手術,她都會被虐,沒料到姚晟銘居然……
姚容收拾著房間,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女人慘叫聲,她將窗關上,諷刺一笑。
“噁心。”姚容低聲說著,她突然想到什麼。
伸手拿著手機,撥打著卓躒的電話,低聲說:“卓躒,是我,姚晟銘回來了,還帶著顧妙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