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著紙巾,擦拭著手掌。
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姚晟銘抬頭,看到姚容穿著身藍『色』衣服,套著黑『色』外套,站在樓道口。
“容容?”姚晟銘大步上前,欣喜的看著她。
男人的眼神,迸出欣喜的火花,他激動的說:“你回來了?”
他的手還沒碰到她,被姚容伸手擋住,低頭看著他手,說:“你身上『奶』水,別濺到我了。”
姚晟銘聽著,他抬起手掌,聞到了『奶』水味。
“我….洗手。”姚晟銘慌『亂』,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似的,轉身大步回房。
拿著洗手『液』,不斷『揉』搓著大掌,直到手被抓得紅通,他聞了聞,發現沒異味後,轉身換了套衣服。
姚晟銘拿著黑『色』襯衫換上,對著鏡子整理著,拿著香水噴在手腕處,低頭嗅了嗅,整個人神清氣爽。
“容容。”他開啟門,朝外走去。
發現大廳空『蕩』『蕩』的,他大步來到她的房門前,伸手推開門,看到姚容站在桌前,伸手『摸』著上面。
“你最近還好嗎?”姚晟銘大步上前,站在她的身後。
姚容低頭,指尖撫『摸』著桌面,坐在椅上,開啟抽屜,翻看著東西,低聲說:“你有事?”
姚晟銘『揉』搓著手,緊張的揪著衣角。
他轉身去倒杯熱牛『奶』,端著上前,放在桌角,說:“喝了,早點休息。”
姚容抬眸,看著他一眼。
姚晟銘抿嘴低聲笑,他轉身將窗開啟,說:“太久沒開了,透透氣,晚上睡得舒服些。”
姚容百感交集,望著他的身影。
如果他沒殺柳亦蓮,或許她對姚晟銘會好些,但如今做什麼都沒有。
“容容,你去哪裡?”姚晟銘見她起身離去,他愣幾秒,大步上前,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來。
姚容轉身,一巴掌揚過去。
“啪“一聲,抽在他的臉上。
姚晟銘痛得側臉,墨髮的短髮,隨意甩在額前,他慢慢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轉身伸手扣著門,用力關上門。
“既然回來,那就早些休息。”姚晟銘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姚容高傲的抬起下巴,冷視著他,厲聲說:“讓開。”
“姚容,我喜歡你!這麼多年,我從沒放棄,你為什麼就不正眼看我一下?”姚晟銘有些痛苦。
他後退背靠在門板上,整個人難受得臉變得猙獰。
姚容隨手,將包包丟在床上,轉身坐在床邊,笑得嫵媚:“顧妙婷在隔壁,你在這裡向我表白?”
她低頭沉聲一笑,笑得諷刺。
“既然你在這,我們的賬,該算算了。”姚容起身,開啟抽屜,拿著筆記本出來,念著說:“10歲那年,我親眼看到你把我寵兔活埋了。”
“13歲那年,你把我同學推進水坑,我救不了他!眼看著他活活被淹死。”
“15歲,你陪我回老家,我被人推摔骨折,你剛好路過救了我!”
姚容把筆記本拿起,舉起對他說:“姚晟銘,這些年我為什麼怕你?寧可搬離姚宅,也不願意回來?”
“推我摔骨折,卻揹我跑10公里的人,是你!”姚容伸手抓著秀髮,難受得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