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與連若晴不熟,但卻被震驚了。
一個女人,膽大得連死都不怕,更清楚知道,這個女人喜歡顧承東,而不是贖罪。
“既然知她叫連若晴,就該知道她姓連。”蕭墨寒沉聲說道。
顧初妍愣看著他,聽到蕭墨寒說:“既然是連家的人,沒人敢弄死她,除非真有人想讓她死。”
“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送命。”顧初妍固執說道。
蕭墨寒伸手,一把將她抱住,『摸』著她的頭,說:“初初,你聽我說。”
“把『藥』草煮好。”蕭墨寒說道,看著『藥』草,低頭嗅了嗅,說:“這『藥』草上也下毒,對方算準有人會為顧承東拼命。”
“顧承東的存在,已經成功威脅到他們的存在,別讓他們得逞了,你需冷靜。”蕭墨寒說道。
“好。”顧初妍聽著,小手用力握成拳頭。
她深呼吸口氣,理好情緒,將『藥』草煮好,蕭墨寒取來,避開保鏢將『藥』草倒在老夫人的院中。
避開保鏢,將顧承東藏了起來。
“走。”蕭墨寒理好衣物,帶著她返回自己住的宅,保鏢看到他們回來,才鬆了口氣。
“砰”剛關上門,蕭墨寒高大身體摔倒在地上。
“墨寒。”顧初妍準備倒杯水,被嚇到了,趕緊跑上前扶著。
在床上玩的3個小傢伙,也嚇壞了,蕭亦初捂著小嘴,瞪大雙眸,跑上前叫著:“爸爸。”
“墨寒,你怎麼了?”顧初妍輕聲問道。
蕭墨寒撐起身體,臉『色』卻蒼白如紙,沉聲說:“沒事。”
她順視望著他的手掌,看到傷痕,輕聲說:“你給我哥輸血了?”
“哭什麼?『藥』草只不過是想打草驚蛇,他的毒根本解不了,唯一能替他解毒的,是你的血。”
蕭墨寒將她摟在懷裡,薄唇貼在她耳邊,沉聲說:“初初,你聽著。”
“很快就有人來找你,想確定你是否受傷,你到時就…..”蕭墨寒聲音很沉,像塊石頭壓在她的心上。
“嗯。”顧初妍咬著粉唇,將蕭墨寒抱緊,扶起他朝床上走去。
他躺在床上時,一把將她拉著,顧初妍跌在他懷裡。
“別動,讓為夫抱一會。”蕭墨寒沉聲說道,顧初妍聲音哽咽,爬到他懷裡,低頭捧著他的臉。
她低頭吻著他的薄唇,蕭墨寒欲要拒絕,顧初妍強行霸上。
“咦。”蕭亦妍蹲在地上圍觀,被蕭一爵跑上前,擋在她面前,冷視著她,小丫頭默默站起身,朝側廳走去。
“依呀”蕭亦初小跑上前,將房門關上。
三個小傢伙,坐在側廳的沙發上,無聊得你看我,我望你。
“嗷嗷嗷”小狐狸跑回來,就地一滾,爬到沙發上,指著外面,蕭一爵搖頭,說:“不能。”
小狐狸聽著,無聊得打瞌睡。
而臥室內,此刻卻發生了件,連天地都羞赧的事。
“墨寒,你是不是騙我的?”顧初妍恐懼看著他,不斷挪著身體,指著他說:“你剛才明明摔倒,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你怎麼…還要?”顧初妍差點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