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問水的話,那毒是慢『性』,慢慢將人的神經與內臟,慢慢一點一滴瓦解,震碎,直到人七孔流血,痛苦而死。
手段,是有些殘忍,但她看起來,更像是報復。
“墨寒,再找機會,我想見密室內的瞎女人。”顧初妍聲音在顫抖。
因為那個女人,就是瞎的!
因為那女人手上,戴著的手鍊,和她的一模一樣。
“嗯。”蕭墨寒應聲,看著她神情有異,他抿嘴暗歎口氣,上前將窗關上,卻聽到敲門聲。
隨後門被“砰”一聲,被撞開。
連沉玥衣服破爛,俊臉擦傷,手臂鮮血順勢流出,滴在地上,他大步進來,卻看到蕭墨寒驚訝看著他:“連少,你這是?”
“輸了。”連沉玥抿嘴,黑眸微冷,伸手掏出把槍,用力放在桌上。
蕭墨寒見狀,大步上前,拿起槍玩了一把,對著連沉玥的額頭,隨手一拋,把槍丟回給他。
“你嚇到我的女人了。”蕭墨寒沉聲說道。
他轉身高大身影擋在她面前,連沉玥聽著,才意識到顧初妍在,連忙抓著槍,拔腿往外跑。
“砰”他跑得太急,撞到門板。
“嘶。”他吃痛悶哼,捂著臉朝外跑去,與韓長青擦肩而過,不敢正視著對方。
顧初妍看著這一幕,伸手揪著蕭墨寒的衣角,將他拖著按在床邊坐下,捧著他俊臉說:“別告訴我,他渾身掛彩,是你乾的?”
“嫂子,是我。”韓長青走進來,聽到她的話,連忙認“罪”。
韓長青將份檔案遞給蕭墨寒,對顧初妍說:“他怎會是爺的對手?所以,選擇和我飆車。”
“這可不!哈雷沒控制住,被我撞了。”韓長青說道。
“…….”顧初妍聽著,突然想到早上,蕭墨寒拿車鑰匙,拋給連沉玥,兩人急往外走。
敢情是騙連沉玥去賽車?結果,蕭墨寒跑了,讓韓長青頂上?
但她為什麼覺得,韓長青是故意虐別人,搞得連沉玥渾身是傷,而且還輸了!
“嫂子您別擔心,我只是不小心,把他車撞翻幾下,死不了。”韓長青說道,聽到蕭然的聲音,他笑了笑往外走。
門被關上時,顧初妍受驚,伸手抓著礦泉水,往嘴裡灌去。
“你看看。”蕭墨寒說道,將檔案遞給她。
她細看是顧焱死亡驗屍報告,高挑身體往後跌,爬到床邊抱著枕頭,說:“我哥的手段,真的高啊。”
“有沒覺得被威脅的錯覺?日後敢對我不好,顧承東就把你辦了。”顧初妍笑著調戲他。
聽到她提顧承東,男人滿臉不爽。
“嗯,為夫現在就能把你辦了。”蕭墨寒沉聲說道,轉身朝她撲去。
顧初妍一聲慘叫,被蕭墨寒壓著,直認錯說:“剛我只是開玩笑,你別太認真,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恐怕與顧承東有關。”
“而他到連家,除了想證明,顧焱的死他有不在場證據外,恐怕是舊地重遊。”顧初妍說道。
剛她就覺得顧承東不對,神態與舉動,特別是她無意提到“瞎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