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誰先死。”總統爬起身,抬腳踢著玻璃大桶。
他用力將黑家主按下去,將桶蓋封住,看著黑家主不斷掙扎,他笑得轉身,拿著槍對著玻璃大桶『射』去。
“砰”子彈穿過玻璃大桶,玻璃裂開,而子彈卻正好『射』中黑家主身下,鮮血不斷濺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姚容當年出車禍不省人事,甚至差點成植物人,是你!是你追她,要抓她去暖床給你當女人?就憑你這老東西,也配?”總統像瘋了似的,拿著槍對著黑家主身下,連『射』了幾槍。
“你憑什麼動她?”總統大步上前,揪起黑家主提著,摔在一邊。
看著他猙獰的模樣,黑家主慘痛,沙啞聲音說道:“你,你從蕭墨寒手裡救我,是想弄死我?”
“你別忘了,你身上種著毒根,我死你也得死。”黑家主咬牙說道,這是他最後的籌碼。
卻沒料總統拖著他丟出去,抬腳朝一旁走去,按著開關。
“卡”鐵籠升起,幾條大狗衝出來,聞到血腥味,朝黑家主衝上前,咬著他的腿往一邊拖。
“啊。”黑家主慘叫,總統靠在那,抽著悶煙,消瘦的臉在夜『色』降臨時,變得很彆扭。
他後退半步,將煙丟地上,踩熄滅抬腳離去。
“要怪,就怪你動了姚容。”總統頭也不回,站在那沉聲說道,大步往臥室內走去,隔著牆,依然能聽到黑家主慘叫聲。
他站在窗前,看著黑家主被野狗咬撕著,痛苦含恨的眼神,直到還吊著胃氣,他對保鏢做個手勢,野狗被拖走。
“不得好死。”黑家主一口老血噴出,情緒激動得不好,身下被咬出一個大窟窿,好『色』的老人,被狗動嘴,成了個太監。
總統那深邃黑眸,看著降臨的夜『色』,準備轉身時,臥室內燈熄滅,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總統大人。”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
她雙手繞過他的腰際,緊抱纏著,『性』感身體磨蹭,撩著男人身上敏感位置,像要鑽進他的體內一樣。
“啊。”他反手抓著她手腕,用力摔在地上。
顧妙婷一身輕薄紗衣,被摔在地上,她抬起長腿擺個姿勢,趴在地上,對著他拋媚眼,叫著:“哎喲,疼死人家了。”
總統居高臨下冷視著她,大步上前,撿起水果刀,朝她戳去。
“龍脈。”顧妙婷低聲說道,總統握著水果刀,站在那冷視著她,沒料到她會說這麼一句話。
顧妙婷看著他舉動,美眸閃過算計,她爬起身,邁著『性』感貓步上前,奪走水果刀,將他推倒,爬到他的身上。
“蕭家龍脈,據說富可敵國,甚至掌控著全世界。”顧妙婷跪跨坐在他身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指尖捏著他的下巴。
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她低頭朝他呵著灼熱氣息,輕聲說:“連沉玥到s城,圖的是什麼?王中湍受傷住院,卻莫名消失,你說他圖什麼?”
“蕭家詛咒,男人活不過30歲,蕭墨寒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