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背像是被割掉一層皮似的。”顧初妍看著,雖覺得殘忍,但還是陪在蕭墨寒身邊。
老席的背後,有塊皮被割掉,但顯然是舊傷,但面積比較大,哪怕癒合也有疤痕烙在那。
“割掉皮的這個位置,怎麼…..難道是我們蕭家的人?”蕭然也驚訝,背後這個位置,正是蕭家人紋身之處。
這種紋身有特別之處,在外面模仿不到的。
蕭墨寒蹲下身,深邃的黑眸,落在老席的手上,他握著老席的手腕看了看,起身脫掉手套。
他抬腳往一旁走去,蕭然見狀,連忙快步跟上。
“少爺。”蕭然走上前,蕭墨寒低頭,伸手比劃幾下,蕭然聽完後點頭。
一旁的保鏢遞來手帕,蕭墨寒接過手帕擦拭手,朝顧初妍走來,看到她站在一旁,不知看什麼。
“墨寒,席叔叔他是不是整過容?”顧初妍細聲問道。
蕭墨寒手臂伸來,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帶到懷裡,沉聲說:“回去再說。”
他強行將顧初妍帶走,去奢華公寓將那些相片取來,兩人返回別墅。
她去洗個澡,擦拭著頭髮站在一旁,盯著檯燈。
“墨寒。”她扭頭朝外跑去,推開書房的門,看到蕭墨寒坐在沙發上,黑眸盯著相片,像在沉思什麼。
她快步進去,坐在他身側說:“墨寒,我今天看到的,應該不是姚晟銘,而是有人故意引我去。”
“嗯。”蕭墨寒應聲,他到男廁後,看到天花板的隔板,確實發現了些端倪。
午後,問安閣。
奢華的臥室,豔紅幔帳隨風飄逸,透過幔帳『露』出妖孽的臉,問水側躺在床上,突然猛一驚。
“不要。”問水猛坐起身,渾身冷汗瀰漫。
他下意識伸手,擋著身下,卻看到雖隔著褲子,那裡卻像吃飽了似的,站起來抵著。
問水愣看幾眼,伸手拍去,說:“誰讓你舉起的?本少有允許讓你起來嗎?”
他重重摔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剛做了個噩夢,被那個神秘女人壓著,將他腿掰開,強行而來。
“鈴。”手機響起,問水懶洋洋翻身,握著手機看了看螢幕。
“說。”問水起身喝杯水,接著電話靠在一旁,安靜聽著保鏢的彙報,蹙眉說:“你說前天到昨夜,顧妙婷都在不斷找獸醫,沒離開過臥室?”
“少爺,是的。”保鏢應聲。
“行,本少知道了。”問水說道,將電話結束通話。
問水握著手機,桃花眸『迷』茫看著窗外,沉聲說:“昨晚到底是誰?”
對方中催歡『藥』,還跑到他問安閣來,顯然對這地形很熟悉,他清楚對方是直奔臥室,目的非常明確。
“在想什麼?”韓長青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啊。”問水陷進沉思,被突然其來聲音響到,跳了起來,後退半步。
他定眼看了看,韓長青站在那,冷眸看他一眼,鄙視說:“做了虧心事?該不會是禍害哪家姑娘了吧?”
問水眯眼看著韓長青,看著他修長的腿,那精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