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出血了，還說不要？”蕭然聽著，準備訓著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怎麼能這麼倔強呢？

墨央雪被他訓著，她有些不好意思說：“下次你穿上衣服，我就…不流血了。”

“…….”蕭然聽著，低頭看著身上，替她把鼻血擦掉，彎腰直視著她說：“看來你很想要我。”

“我才不。”墨央雪急壞了。

蕭然逗著她，看到她不自在，有些慌想解釋的模樣，他笑意更深，沉聲說：“傻丫頭，快去把衣服換上。”

“好。“墨央雪說著，去了件『毛』衣，配著緊身黑褲，一件風衣讓她氣質更強。

她穿著馬丁靴後，朝他走來，說：“我們去看看問老先生，不知一夜過去，他的情況如何了。”

“嗯。“蕭然應聲，兩人穿著外套，朝外走去。

雖天剛亮，就看到蕭墨寒和顧初妍焦急的身影，因昨晚喝多了，顧初妍的臉『色』，有些難看。

“少爺。”蕭然連忙帶著她上前，跟上蕭墨寒的步伐。

墨央雪注意到顧初妍的神態，關心問：“你怎麼了？臉『色』很不好。”

“昨晚喝了點酒，一早就有些頭疼。”顧初妍說道。

四人步伐匆匆，來到問老的廂房外，看到卓躒守在那，兩眼帶著血絲，地上有數根菸頭，顯然他在外面等了很久，聽到腳步聲，卓躒抬頭望去，站起身說：“寒，你來了？”

“怎樣？”蕭墨寒問道。

卓躒搖了搖頭，說：“一直在昏『迷』中，情況不太樂觀。”

“我去看看。”蕭墨寒說道，他把問老當親生爺爺對待，包括手術都是自己親自參與，絕不允許他有半點閃失。

但是，有些生老病死，似乎….真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既然毒蛇找到，也取到了蛇膽，那麼問老先生的毒應該能解吧？就算不能全解，但至少…也能緩一下，是不是？”墨央雪輕聲問道。

她內心忐忑不安，看著卓躒的臉『色』，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這麼簡單，找到毒蛇的時候，毒『性』已經攻心，雖說動過手術，但他年紀已經大，抵抗力也下降，手術也只是暫時的。”卓躒說道。

墨央雪和顧初妍面對現實，看著蕭墨寒進去，她們也想進去。

但問老中的毒很特殊，剛動過手術，不能有太多人進入，所以兩人只能留在外面。

“相信一定沒事的。”墨央雪低聲祈禱著，顧初妍雖冷靜，但眼底卻寫滿了擔憂。

她讓自己的情報組織去調查，這種毒蛇咬了，還有沒別的解毒方式，可惜一無所獲。

罕見的毒蛇，毒『性』比一般的強上百過萬倍，已經不是手術就能挽救的地步。

“會有辦法的，好人有好報，問老先生他人緣好，心地善良，一定不會有事的。”墨央雪安慰著顧初妍，希望她別想太多。

顧初妍應聲，握著手機，想打電話找人繼續找，哪怕是沒有機會，也要嘗試一下。

“爺爺。”這時，廂房內，傳出問水淒涼的叫聲，他的聲音哄亮帶著悲傷，像撕心裂肺般，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