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說道,一邊開啟櫃子拿東西,翻找著。
“哦?”他聽著,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高興的身影,顯然在等待著時機,在他這種人看來,人只要在最高興的時候處理,才能保持著臉上的笑是最美的。
他雖能讓人整容複製,但他對那些人沒什麼興趣,畢竟他們死前都是痛苦,而不是笑的。
現在眼前這個女孩子,笑得這麼興奮,讓他更想等她最美的時候下手。
“怎麼了?這些不夠好嗎?但她一向不講究,不會太介意的?”傾傾說道,拿著東西走過來。
他看著她笑得把東西拿到茶几上,卻不知她走過來時,坐在他之前坐的位置上。
一屁股坐到她手機上,和他聊天時,伸手往後摸去,隨意按了通電話,也不知是打給誰,希望對方能聽到對話,且幫她報警。
“當然不介意。”他說道。
但他一直盯著她,彷彿要把她扒光,進行藝術珍藏一樣,這種眼神看著令人很不舒服。
“對了,最近我聽到一些很詭異的事,說有一個男人最喜歡深夜闖進女孩子房間,去挖腎到黑市賣。”傾傾說道。
他聽著有些不屑的說:“挖腎算什麼本事?換臉才是真本事。網”
“換臉?你不會說是像電影畫皮一樣,把人的皮給剝下來?”她眨著美眸,好奇的看著他,壓低聲音問:“難道你會?”
“要不試試?”他說道。
傾傾聽著,突然笑出聲,說:“如果能試,那就好了,可惜我一直遇不到。”
“你真願意?”男人聽到這,興奮的坐到她身邊,欣賞著她高興的模樣,他說:“你就要一直保持著現在這種笑,一直笑下去才是最完美的。”
他說道,伸手摸著她的臉,卻被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說:“你別摸我的臉,你的手太粗了,萬一把我臉摸壞了怎麼辦?”
“我這面板保養得不易,不喜歡被別人摸。”她說道。
低眸看著她的手機螢幕,已黑屏,顯然剛才打的電話,明顯被人結束通話了,根本不知剛打的是什麼號碼。
“乖,你閉上眼睛,只需幾分鐘。”他說道。
傾傾笑著轉身,卻抓著一旁的東西,朝他捅去。
“啊。”這個人沒料她拿著電棒,朝他身上捅來,電得他身體哆嗦得,兩眼翻白。
剛才她說去拿香菸和茶葉,實際開啟櫃子時,把電棒往裡面裝,在關鍵時刻,想自保,畢竟她是女孩子,長期一個人住,電棒防狼器之類的都會買些。
“你這個變態。”她說道,起身往外跑。
但她的電棒雖防狼,但持久度並不高,在她轉身往外跑時,他吃痛回神,起身朝她撲去。
“救命,救命。”她低聲說道。
開啟門往外跑,卻被他抓著手臂,強行要拉回來。
夜裡很多人都睡了,根本就聽不到她叫喊聲,她絕望看著這個變態,腦海浮現著周子豪的身影。
如果周子豪在,一定會把這個變態一拳打飛,可惜他應該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