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彷彿看穿他,蕭然不敢正視他。
“你的命,在他們眼裡,一不值。”蕭墨寒說道,他轉身往外走,吹著寒風站在夜,說:“否則,他怎會用命來麻痺所有人?“
蕭然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反駁。
“是。”蕭然應聲,大步離去。
蕭墨寒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沉聲說:“別忘了蕭一爵是要拜付於你的。”
他雖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看著燈火通明的蕭家,這裡高處勝寒,氣溫要平地冷幾十倍不止。
“救命。”隱約聽到有人求救,蕭然走過去,看到被活埋的那人。
那人發現蕭然靠近,彷彿看到希望了,說:“少爺,快救我。”
“你是如何算計那隻狐狸的?”蕭然冷聲問道,彷彿在他眼裡,那隻狐狸人命更值得他重視一樣。
那人沒作聲,看著蕭然拿出匕首靠近,帶著寒意的刀鋒,拍在他的臉頰。
“我。”他被匕首抵著臉,看到蕭然眼底的冷意與絕情,正要說話,臉被蕭然一刀深深劃去,他吃痛悶哼。
“想算計我?挑撥蕭家關係?”
蕭然面『露』殺意,反手掐著他的脖頸,說:“可惜你不曾知道,我的命是爺爺撿回來的,我的一切都是少爺給予的。”
“別說我不會幫你,到時我還會親手殺了他,否則難解我心頭之痛。”蕭然說道。
那人看著蕭然無可救『藥』,痛心說:“他是你的父親啊,眼看著他馬能復活,重見天日!你們的大好江山,美好前程都在眼前,你卻被小人蠱『惑』了心智?”
“啊。”他話剛說完,被蕭然朝他的臉狠狠刮幾刀。
鮮血不斷滴落,蕭然不知從何處取來只陶瓷碗,丟到他的面前,起身對著暗處的保鏢說:“等血滿後拿去澆花,別浪費了。”
“.......”
“是。”保鏢應聲。
蕭然看著那人臉血流成河,他轉身邁著大步匆忙逃離。
卻不料這一切,全部落入蕭墨寒與連沉玥的眼,連沉玥回神低聲笑著說:“為何你會信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說他是我的兄弟。”蕭墨寒說道。
這兩人眺望著遠處,小狐狸卻急了。
他們人高馬大的,能站得高看得遠,而自己一小不點,算翹起屁股踮起腳尖,也看不到一點東西。
“嗷嗷嗷”小狐狸急了,跑前叫個不停。
被蕭墨寒犀利的眼神掃過,它嚇得連忙閉嘴,不敢再吱聲。
瞧見蕭墨寒走遠,它想纏連沉玥,卻看到他雙手『插』在兜,慢步走著,說:“想晚有被窩躺跟,否則,只能『露』宿於野外了。”
小狐狸氣炸,他們這是在虐待動物啊。
“不服?可以去向動物協會舉報,順便讓他們知道你這隻活了千年的守墓獸,能不能拿去做個實驗。”連沉玥說道。
小狐狸氣得兩腳蹬直,沒想到向來斯的連沉玥,居然這麼壞。
都說斯敗類,果真如此。
“還不走?”蕭然返回來,看到小狐狸氣鼓鼓站在那裡,好象在盤算什麼。
他來便是一腳踢過去,踢小狐狸的屁股,一股狐『騷』味濃郁噴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