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慕容硯熙伸出手與他交握了一下,“你好....”
陳最挑了挑眉,他沒戴手套。
兩個性格不同的年輕人,站在醫院門口寒暄著,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不同的身影與氣質。
白知亭沒了在陳最面前的隨意。
變的謙虛有禮,博學多聞。
跟慕容硯熙聊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顯擺著自己的才學,聽的陳最彆扭死了。
他一手攬住一人的肩膀,左右看了看他們,“兩位兄弟,沒話說也沒必要扯這麼遠吧,”
白知亭無語的給了他一肘擊,“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對,都對,但你說的硯熙都聽不懂,他又不是部隊當兵的,”
陳最笑著看向慕容硯熙,“就送到這兒吧,你先回去..”
慕容硯熙:“不著急,也該請表兄吃個午飯...”
白知亭:“我來請....”
陳最翻了個白眼,“你一夜沒睡,別折騰了...而且這地方你也不能久待,回去吧,心意表兄領了...”
他看向白知亭,挑眉問:“是不是啊,知亭表兄,”
“咳...”
白知亭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裝,尷尬的點點頭,“對,都是兄弟,我們年輕人就別做這些表面功夫了,以後有機會再吃飯也行,”
說完他又關心的問了一句,“為什麼沒睡好,可是身體不適?後面就是醫院...”
慕容硯熙輕聲一笑:“說來慚愧,我有些認床,”
“啊,這...”、
白知亭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的毛病,他下意識的想問:“那你出門都要帶著床嗎...”
瞭解他性子的陳最扯了他一下,看向慕容硯熙,“回去吧,一路小心,”
慕容硯熙沒再矯情,衝白知亭微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他已經忍很久了。
白知亭看到車飛速離開,有些納悶,“他幹嘛這麼著急,”
陳最勾唇:“或許去擦手了吧,”
“擦手?為什麼擦手...”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總不能說是因為跟他握了手,所以需要擦手吧。
陳最斜睨了他一眼,“現在去哪?”
“回家啊...”
“好,”
他看向凌霄,“把秦詔喊過來,跟著我們一塊回去...”
白知亭笑著摟上他的肩膀,“給我帶禮物了沒...”
“嗯,”
看到秦詔開的小貨車,白知亭驚訝的瞪大雙眼,“這裡面都是禮物?”
“大部分是...”
白知亭無奈失笑,抬抬手,“先回家吧,”
坐上車後,他開口道,“二叔說近來京市風向不太對,可能會恢復高考,已經讓家裡的孩子開始複習了...”
陳最看向他,“那你呢?你也要考?”
“至少得考個軍校,有學歷在部隊上晉升也有用...”
“嗯,”
白知亭往後看了一眼,“你這車可不能進大院,太誇張了,會被人說閒話的...”
陳最:“那你給我找個院子,把車停進去...”
“停哪都不安全,你這東西還得找人看著,不然容易被偷...你說你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陳最嘖了一聲:“我又沒偷沒搶,這些東西還違規啊...”
白知亭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去港都這件事,本身就是違規行為啊我的弟弟...”
“我又不是公職人員...”
“我們